「孤变态?」夜翊珩挑眉。
对待一个不安分的急着逃离他的女人,他如此做已然是极轻的惩罚。
黎语颜气得小脸憋红:「你不变态,如此作甚?」
男人伸手扣住她劲装的衣领往下一扯,气息矜冷地问:「想不想感受更变态的事?」
黎语颜忙不迭地摇头:「不要!你都与百里文漪谈婚论嫁了,你去找她呀!」
夜翊珩坐到床沿,面无表情道:「你以为孤来南甸,是与南甸帝谈与百里文漪的婚事?」
「不然呢?」
「孤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蠢女人?」
黎语颜闻言一噎,嫣红的唇瓣颤抖着,下一息,豆大的眼泪掉下来。
他又骂她,什么难听的话他都骂过了。
他如何能这般毒舌?
再则,夜渊都废了她的太子妃之位,如今的她已不是他的妻。
夜翊珩抬手想帮她拭泪,想到她逃离他,便硬生生收回了手。
「不许哭!」
嗓音不带温度,凌冽气势外放。
黎语颜止了哭泣,很快忍不住打了哭嗝。
身子一抖一抖的,甚是可怜。
夜翊珩捏了捏眉心,侧过身不看她。
良久,他道:「你既讨厌百里文漪,她又做了颇多伤天害理之事,你就拿出狠劲来,处理了她。」
他说得平静无波,微顿下,又道:「孤信你能处理妥当。」
黎语颜惊愕得忘记打哭嗝,水光潋滟的眼盯着他完美的侧颜,晶莹的泪珠仍挂在眼睫上,也忘记了滴落。
半晌,她又打了个很响哭嗝,这才能开口问:「你来南甸不是来谈与她的婚事的?」
夜翊珩调整了坐姿,深邃如海的眼直直盯着她:「不是。」
他是来捉她的!
只是此话怕把她吓坏。
今日已被死耗子吓过一回了,这个小女人忒不经吓,他若说了来捉她的,她非再逃不可。
先给她些时间,让她将百里文漪处理了再说。
黎语颜不傻,他若不是来谈与百里文漪的婚事的,那便与她有关。
没想到他又道:「孤奉老头的命,前来南甸国事访问,你想哪去了?」
「哦。」黎语颜垂眸敷衍应声,动了动手腕脚踝,不满道,「要谈话就谈话,你绑得我好痛,可不可以帮我解开?」
夜翊珩伸手扣上她的细腕缓缓解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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