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暂时逃避着。
总以为她在他跟前乖乖的,他便不会要她的小命。
若非如此,她缘何忽然变得那般温顺?
她是想逃离他的人啊!
早就有逃的想法,怎么可能因为被抓住一夕之间就改了主意?
若不是想活着,她何以至此?
见阁主落泪,春夏秋冬心疼不已,眼泪便似不要钱般落下。
就这时,房门被敲响,某人的声音随之传进屋内:「颜颜,你在么?」
问话间,他推门而入。
眼前的情景叫他怔住,不光黎语颜落泪,春夏秋冬亦泣不成声。
「怎么回事?」他出声问。
黎语颜抹泪,抬手命春夏秋冬出去,这才质问某人:「殿下是不是要挑她们的脚筋?」
夜翊珩终于明白问题所在了,是春夏秋冬告了状。
「那不是没挑么?」他道。
「那是因为陌尘他们求了情,若非如此,殿下当真要那般对待我的人?」
她忽然意识到梦里前世他杀她,在今生不光有迹可循,而且他性子阴鸷与梦
里前世是一致的。如此下去,今生他大抵真的会杀她。
夜翊珩不置可否。
当时情况下,他实则没有听陌尘他们的求情。
让他没坚持要挑断春夏秋冬的脚筋,是因为寻到了小山这个突破口。
若非如此,天下之大,他一时半会很难寻到她。
他寻不到她,会做出何等残暴之事,他都不敢想。
黎语颜哭了,哭得梨花带雨,娇媚可怜。
「我要去把红绸解了!」
什么永不分离,全是鬼话!
夜翊珩疾步过去,从背后将人抱住,嗓音暗哑着轻哄:「孤怎么可能忍心伤了你?」
黎语颜哭得不能自已:「你还如此说?那日你骂我贱,将我嘴咬破,带着狠劲,你不知道自个有多凶吗?你老实说,那时你是不是就想挑了我的脚筋,好叫我永远都走不了道?不对,你知道我的医术,为防止我将自个的脚筋接上,你必会一并挑了我的手筋。」
夜翊珩忍不住笑出来,到底是夫妻,想法都一致。
黎语颜哭得越发厉害:「你还笑?你知道我究竟是何缘故想离开你么?」
闻声,夜翊珩将她转过来,与他面对面。
「你说,我听着。」
眼前的她单薄的肩头一抖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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