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众们想到这,越发不安。
要知道,那日太子殿下带着东宫侍卫上麟卿阁时,将所有阁众都羁押了起来,并严加审讯。
黎语颜没想到自己说的话,众人不信。
就在她不知该如何继续说时,夜翊珩出声:「世人认为孤暴戾无情,孤承认。」
「颜颜说孤是疯子,孤亦认。」
「孤自小看惯了皇城内的黑暗腌臜,见识过最为风云诡谲的残酷斗争。」
「原本孤以为今生将与孤的眼疾一般,陷入无尽虚无,没想到身旁出现了颜颜。」
「她是孤的一道光!」
「倘若孤的身旁没了她,那孤存活在世将毫无意义。」
「故而在颜颜离开东宫后,孤才会发了疯地寻她。」
「往日在麟卿阁多有得罪之处,是孤情非得已。那时孤一心想将人寻到,早无旁的心思是量度是否该怜悯亦或其他。」
他这一番话落,旋即引起雷鸣般的掌声。
有年长阁众出列道:「太子殿下如此这般,全因爱慕我们阁主之故!我等没受什么伤害,更没受什么
罪,如今知晓缘由,我等自然祝福阁主与太子殿下长长久久!」
都说诚实是收买人心最好的方式,夜翊珩做到了。:
众人又在殿内说了一番话。
有人提议:「今夜在殿内庆贺庆贺,庆贺阁主与太子殿下和好如初,大家说如何?」
阁众们欢呼:「好!」
旋即各家各户都去准备。
春夏秋冬走到黎语颜与夜翊珩跟前,目光带着深深的探究。
夜翊珩十分厚脸皮地拉起黎语颜的手,与她五指交握。
看他们确实和好的模样,春夏秋冬这才放心,随后去了厨房准备今夜的晚膳。
终于解释好了,黎语颜拉着某人的手,出了大殿,去到后山凉亭内。
麟卿阁所在地势高,故而比山脚凉快。
山风拂来,惬意舒适。
黎语颜放开他的手,伸了伸懒腰。
望着苍翠的山景,夜翊珩按着心口的伤口,小幅度动了动胳膊。
肌肉拉动,伤口不怎么疼,大抵是因为被她处理妥当之故。
念及此他唇角扬起,走到她对面,将她抱了个满怀。
黎语颜不敢挣扎,也不想挣扎,但想到他的伤势,便低着声音提醒:「殿下的伤口要紧,还是少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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