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太子妃身子不适,如此岂不是要人命么?太子殿下好不容易将人从鬼门关拉回来,这会子长公主如此来求殿下,殿下仁厚,看在长公主的面上,才放过庆郡王。」
听闻此话,夜瑗心头一颤:「我能去看看阿颜么?」
松果长长吐了口气,无奈道:「还是别了吧,太子殿下时刻守着,就盼着太子妃身子能爽利些,心情能好些。」
夜瑗愧疚不已。
据说那种媚药无实质解药,所谓的解药就是男人。
阿颜此刻没有生命危险,想来是阿珩帮忙解了。
身子不适的情况下,以那种方式解了药性,对女子来说是巨大的伤害。
如此一想,夜瑗心里直骂季清羽。
若不是季清羽是她儿子,她真想抽他一顿。
她如何生了这么个逆子?
阿颜人美心善,她看了也很欢喜。清羽喜欢阿颜,也是情有可原。但如今事实是阿颜已经是阿珩的妻,清羽委实不该再多做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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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翊珩回到卧房,看黎语颜指着后脑勺凸起的包,让冬烟帮忙抹药,心头一揪。
她后脑勺所撞之处,又红又肿,令人心惊心疼。
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颜颜,据说媚药来自季清羽的相好的?」
黎语颜从镜子里望向男人的声音,点了头,轻声道:「嗯,那个女子是花画舫上的头牌,是她用帕子裹了***媚药,抛到我面前,我这才不敌季清羽。」
夜翊珩动了动手指,手负在背后出了卧房。
看得黎语颜不明所以:「殿下去哪?」
门外传来一道渐行渐远的声音:「孤去书房。」
冬烟轻轻扶正黎语颜的头:「郡主莫要乱动,药还没涂好呢。」
「哦,好。」黎语颜侧回头。
夜翊珩阔步出了寝宫,看陌尘若风似做错事一般立着,冷冷问:「若不是你们出手晚了,此刻世上已无季清羽这个麻烦。」
陌尘垂首:「我等知错!」
方才若不是先揍季清羽,而是直接端其手脚,此刻季清羽早归西了。
确实是他们错了。
被恒瑗长公主一说,他们想到太子殿下的名声,便将长公主带来了东宫。
这么一来,太子殿下卖了个面子给长公主,只能放季清羽一马。
错确实在他们没直接下手。
若风道:「那我们夜里直接去补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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