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亦笑:「孤差点忘了太子妃是神医。」
两人相视而笑,四目相对,适才暧昧的气氛倏然回来。
黎语颜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在静谧的车厢内,声音虽小,但某人听得清晰无比。
「颜颜馋孤?」
「我……」黎语颜噎住,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你……」
男人眸中划过戏谑,语含兴味:「如若不然,你咽口水作甚?」
「我不跟扯!」
黎语颜又羞又恼,挣扎着从他腿上下去。
有他这么说话的吗?
虽说在马车上,但却是在外头,又不是在寝宫卧房内。
却不想,下一瞬,男人捏住她的下巴,薄唇封住了她的唇瓣。
缠绵亲吮,换气间隙,他道:「你乖些,孤收回方才所言。」
黎语颜僵着身子,任由他亲,但任他怎么亲,她都不予回应。
此刻听他这么说,便听话地红唇微启。
男人唇角微勾:「是孤馋你。」
她闻言羞红了脸:「殿下别说这个!」
矜贵端方的男子
,说起这种话来,总叫人不能适应。
小心脏在胸腔内怦怦直跳,她真的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难道说,他不近女色,是因为他瞧不上旁的女子,他瞧中她,是因为他馋她的身子?
两人这般腻歪,不知不觉就回到了东宫。
「殿下自去忙吧,我去膳房定菜单。」
黎语颜丢给某人一句话,走得火急火燎。
再跟某人相处下去,今夜大抵都逃不过。不是说她会承受什么,而是他又得喊她帮忙了。
越想越羞,黎语颜索性提了裙裾,走得飞快。
松果瞧她匆匆离开的背影,问:「殿下,太子妃怎么走得这么急?」
夜翊珩淡淡道:「天色将暗,用莲藕做什么菜,她得定下。」
他岂会瞧不出某女是羞得不行。
松果点头,问:「小奴需帮太子妃么?」
夜翊珩想了想,道:「你去库房瞧瞧,孤与颜颜大婚当日卧房内布置的各种物什可还完好?」
闻言,松果激动问:「殿下的意思是要与太子妃那个?」
说话时,他两个食指指尖对了对。
夜翊珩睨他一眼:「你这太监,懂得还真多。」
松果嘻嘻一笑:「太子殿下不急,太监急。小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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