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跟我的父亲有关,他兴许是怕我死了就没有人能继承他的爵位。但就像你一样,我对继承家业没什么兴趣,我会开创自己的伟业。
11月30日。
我们的海军同僚在给他们的运输船命名时总是带着辛辣的讽刺意味,“和平天使”带来的不是和平,“金发美女”里坐的全是男人,就像长翅膀的并不总是飞鸟,还有可能是魔法少女。
这次旅途很不愉快,我乘坐的飞船宇宙快车,这名字起的不错,它的建造时间可以追溯至帝国建立前二十年,又老又破,飞起来的时候慢的像是冲刺的蜗牛。
我的部下认为海军一定有更好的飞船,但出于对陆战队的嫉妒,他们不肯拿出来。
兴许是水土不服,我在船上就得了病,一种地区性的病毒感染,但好在没有传染性,也不致命,就是痛苦的要命。
在生病的时候,我很想念你,奥古斯都叔叔,还有祖父母,母亲,叔母,路易斯和夏洛特
我一直都躺在甲板上,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半梦半醒,胡言乱语,期间不知道抖落了多少糗事,剩下的时间则睡得像个安详的死人。
很不幸,直到飞船抵达因尼斯弗里我都还没康复。而等到我真正开始恢复的时候,星球上的战斗却早就结束了。
我的部队打了一场胜仗,几乎没有什么损失。对于这支部队的指挥官——我来说,诀窍很简单:什么都不干。
战斗没有多少波折,因尼斯弗里是新开垦的世界,我们在那里没有多少力量,但异虫也没有。
此外,当地居民是我见过最顽强的,他们依靠防御工事,仅使用殖民地政府紧急下发的费马罗SMG冲锋枪和少量喷火器就抵挡住了来袭的异虫,大量消耗了敌人的力量。因此当我们这些帝国正规军抵达时,胜利几乎轻而易举。
我父亲在演讲时说过,军民同心,可以打败一切敌人。他喜欢说漂亮话,但没人能说他说的不对。
瞧,打这种胜仗对我来说也是轻而易举。以此类推,我也有当将军的本事。
杜克将军在泽夫Ⅲ战役中最广为人知的一句名言就是“干掉他们”,这也是他在整场战役中下达过最重要也是唯一正确的命令。
又看到这里,阿克图尔斯也不由得摇摇头。
其实杜克在专业军事素养方面没有任何问题,某种意义上,他是战术上的巨人,战略上的矮子。另一方面,杜克缺乏随机应变的能力,拒绝变通,只会按照固定顺序打牌,这意味着雷诺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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