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奥古斯都的肩膀上。
奥古斯都回头一看,正是沃菲尔德。表示歉意地笑了笑以后,他们两个人一齐走向歌剧院。
“我打扰到你们了?”沃菲尔德小声说。
“不是。”奥古斯都回答说。
“你总是这么受欢迎。”沃菲尔德说。
“这是真的。”奥古斯都说。
霍威要塞的歌剧院并不算大,最多只能容纳三百人,四壁是带孔洞的隔音材料,一个逐级升高的半圆形的观众席下方是一个有着金色幕布的舞台。这里也不总是有演出,大多数时候都是闲置状态。
奥古斯都和沃菲尔德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
“演讲的人是谁?想出名的政客、UNN主编或是军火制造商的推销员?”奥古斯都问沃菲尔德。
“一位曾经被凯莫瑞安人俘虏的运输船船长,她要向我们介绍曾经关押过她的凯莫瑞安监狱。”沃菲尔德从不卖关子。
“哦......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她要告诉我们,宁可战死也不要被敌人俘虏吗?”奥古斯都问。
“实际上,这与我们即将展开的一场救援任务有关。我们连的下一个任务,就是进攻曾经关押过那位船长的凯莫瑞安监狱,把那里的其他联邦俘虏救出来。”沃菲尔德说。
“我原以为我们还能再歇一阵。”奥古斯都对危险的任务并不是多么热衷。
“等这场战争结束了,我们就能歇一歇了。”沃菲尔德说。
“但战争永不止息。”奥古斯都说。
这时,一个穿着长风衣的人在一名护士的搀扶下走上舞台。奥古斯都几乎无法从她的身形分辨出其是一位女性。
她实在是太瘦了,即使是被风衣包裹着,奥古斯都也能看到其根根显露出来的肋骨,瘦骨嶙峋得简直像一具套着罩袍的骷髅。
“我是克莱尔·霍巴斯,曾是一艘联邦运输船的船长。”她说声音沙哑地说:“在我的运输船被凯莫瑞安人击毁以后,我和我的船员被他们关进了第34收容所。我无需赘述自己和其他人在那里遭受到了怎样的折磨,因为你们已经能够看到他们是怎样摧毁一个有着健康意志和身体的人的。”
“我今年才二十七岁,却像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一样躺在床上等死。”
观众席上一片沉默,在奥古斯都身后的第一班都在认真地听着。
“第34收容所里关押着至少四百名联邦士兵和飞船驾驶员,其中不乏战斗英雄和战机被击落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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