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急于摆脱困境的科技公司在联邦政府那里屡屡碰壁,原因绝非是那些腐败而目光短浅的官员们既不愿意出资也不看好这个领域的前景,而是他们认为那样在一名士兵身上会付出过多的成本。相比之下,再社会化士兵已经足够完美了。
奥古斯都并不知道,塞伯鲁斯工程正急不可耐地等待一个新的金主接盘,而谁愿意掏钱谁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一个能以超时空航行能力穿梭在各个星系之间的“信使”信标在飞跃这个星系时意外地被奥古斯都的部下捕获了。
这个信标只比最小的星系跳跃者大上那么一点点,从外表看就像是一个由钛合金打造的足球。这个以智能程序运行的信标像漂流瓶一样在无垠的宇宙漂泊,带着无数人思念的信永远流浪。
通常它只会在一颗殖民星球短暂地停下,经过运营公司维修以后就会带着更多的信件和影像升空。
信标的内部可能存储着百万份普通的信件也可能只是存储着一段影像。区别仅仅在于使用它的人愿不愿意以极高的价格永久地买下它。
当信标在护卫舰的下层甲板上展开支架并立即开始播放影像时,奥古斯都终于露出了笑容。
最初是一段文字信息:我亲爱的奥古斯都,我的兄弟。距离我们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五个月。那在我的记忆中,仿佛恒久恒久远。
接下来则是阿克图尔斯·蒙斯克的影像,这段影像是在两个月前提前录制号好的,而奥古斯都也相信这个信标漂泊了同样久的时间才根据其身上的定位装置找到了这里。
镜头前的阿克图尔斯·蒙斯克穿着深棕色的厚棉纺织外套,头上还带着一顶黄色的、醒目的安全帽。尽管他的衣服上有一些难洗的油污和未干的泥泞,但阿克图尔斯那从容自如的表情还是难以让人把他与矿工而不是贵族联系在一起。
阿克图尔斯在任何时候都会保持从容,如果是面对其他人时他一定会找来一套干净的正装并确保自己保持在最佳状态,把他想要展现给别人看的模样和态度都表现出来。
但在与奥古斯都交谈时,阿克图尔斯就显得随意放松得多。阿克图尔斯在自己的家人身上倾注的爱胜过他对其他一切事物的憎恨。
“我刚刚收到了妈妈的消息。”阿克图尔斯那灰色的眼睛此时看向了其他的方向,也不知道他是不想面对这个消息还是不想面对自己的弟弟。
“妈妈说我有了一个儿子......我以为她是在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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