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非不想与与女友共度二人世界,但至少在希罗地区什么度假圣地,就连希罗唯一的一座城市放在塔桑尼斯或者曾经的克哈都算作是穷乡僻野的西部小城,连咖啡店都很破烂。
“真好啊......”奥古斯都捧着一杯有着朱红色酒液的南部葡萄酒,看向哈哈大笑的吉姆·雷诺。
现在的雷诺怎么也不会想到,奥古斯都已经连自己的儿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好兄弟的快乐就是奥古斯都快乐。
说起来,这些日子里一向倒霉的奥古斯都顺了不少,不过四个月的时间,革命思潮已经在希罗州、新哥伦比亚州、罗伦萨那州以及更北方的首都区都广为流传,人们都开始思考同一个问题,那就是束缚在他们身上的枷锁并非是不可祛除的。
“羡慕吗?”奥古斯都对面的莎拉·凯瑞甘对他笑着说。
“羡慕?可怜的吉米掏空了心思取悦那个女人而忽视了他的兄弟。”奥古斯都开玩笑地说着时忽然看向正对面的莎拉·凯瑞甘,发现她今天惊人的美丽。
“我一点都不羡慕。”
今天的凯瑞甘穿着一件浅绿色的低胸吊带长裙,从奥古斯都的角度可以她深深的锁骨与裸露在外的肩膀,她多年以来几乎都过着不见阳光的生活,因此皮肤过分的洁白,好像是光滑的炼乳。
莎拉·凯瑞甘火红色的直发披散着,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着,好像是随风摇摆的柳条。自奥古斯都见过凯瑞甘以来,她第一次化妆,淡妆和口红既不显得过于轻佻也赋予了一位十六岁少女属于成熟女人的魅力。
在从酒吧天窗洒下的阳光下,凯瑞甘的红发好像是燃烧的火焰,烈焰红唇,两腮泛红,她的美貌令珍宁酒吧中所有的女人黯然失色。
“抱歉,女士,我竟然没有注意到你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漂亮。”奥古斯都露出他标志性的、点满了亲和力的微笑:“而我的目光本该放在你与美酒上,而这世界上只有这两样事物是不可辜负的。”
“嗯哼——”凯瑞甘用她浅绿色的双眼瞥了奥古斯都一眼,长长的睫毛扑闪着:“你把我当做那些贵族小姐一样敷衍糊弄。”
“不,你们是不一样的。”奥古斯都明确地对她说。
“当然,就像红与黑。”他说:“我是真心实意地这样说着的,而非虚情假意。”
“你懂得读心,你是通情达理的女人,应当知道我有没有在说谎。我就在你的身边,凯瑞甘。”
“我是不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沾沾自喜的。”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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