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项圈,项圈的另一头用绳子跟皇帝的手连在一起。
萨布索里安知道脑虫能够读心,因此他尽可以地避免把这副模样与一条被狗链套住的白色毛毛虫联系在一起。根据博士在克哈乌萨幽灵军校所学习的课程,他拼命在心中想象一只紫色的大象。
但从脑虫呜呜的恫吓声和竖起的倒三角眼睛来看,萨布索里安很明显失败了。
“你好,α先生。”萨布索里安礼仪性地朝脑虫伸出一只手。
他跟这只脑虫见过许多次了,作为塞伯鲁斯计划的核心成员,不可能不知道它。可以说,要不是有这只脑虫,塞伯鲁斯工程的项目差一点就被砍了。
“你在嘲笑我没有手?”谁料脑虫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斜着眼睛看着萨布索里安的手,跳起来就是一口咬在手腕上。
场面立即变得混乱起来,萨布索里安吃痛不由得想把手抽回来,脑虫却撕咬不放。塞伯鲁斯工程的人和皇家卫队都竭尽全力地想要让这只脑虫松口。
要不是奥古斯都风轻云淡地遥控项圈的内置注射器给脑虫打了一针强效镇定剂,让它如死鱼一样躺了下去,恐怕还要在闹腾一段时间。
“抱歉,博士。它的确不安分,出门在外必须带绳子,否则就得鸡飞狗跳。”奥古斯都抬了抬眼皮,把绳子丢给卫队长法拉第。
皇帝倒仍然是往常的那副形象,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腰佩P-45手枪,负手以立。
“让您受惊了,陛下。”萨布索里安抽出满是口水和红印子的手,大感自己在皇帝面前丢尽了人。塞伯鲁斯工程里有不少人正希望看到他出丑,好自己取而代之。
这只脑虫的咬合力很是惊人,要不是它知道收力,萨布索里安整条手臂恐怕就要没了。
“你不要担心,这只脑虫没有毒性。但切记不要再惹怒它。”奥古斯都皇帝并没有受惊的迹象,据说就是一只凶残的艾尔海德拉刺蛇与其只有咫尺之遥的时候,他也依旧是神色不改。
“但你可能得做点消毒,因为它的嘴里满是细菌。”
“胡说,我天天刷牙。”脑虫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旁边的虫后还在不停地往它身上吐痰,但还是能用心灵语言发出抗议。
“用不着这样的兴师动众,都回去工作吧。”奥古斯都走了几步,挥手示意赶来迎接自己的塞伯鲁斯工程成员离开。
赶来的塞伯鲁斯工程成员反倒不愿意离开,毕竟在托鲁斯这种地方想要看到帝国皇帝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要是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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