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欢呼了一声,双手合握十指反扣,向后推至头顶,伸展着几乎完美的曲线。
凯瑞甘的身材保持的很好,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尽显成熟女性的丰腴。她脸上看不到什么皱纹,可能是与灵能有关,但这事儿很难说的准,因为托什看上去比他实际上的年龄起码要大二十岁。
“在皇宫的时候,我总是感到体内积蓄的力量无从释放。”
“那么,这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奥古斯都一瞬间的脸色看上去好像是苍老了许多。
奥古斯都向着纳鲁德原本所在位置看去,这时由爆炸掀起的浓雾都已经散去,巨岩铺就的舰桥甲板上坑坑洼洼的满是大战留下的沟壑。令人惊讶的是,所有破损的舰体都闪烁着莹莹的绿色光芒,正在一边汲取周围还未散去的虚空能量一边修补自身。
此刻奥古斯都还是没有看到纳鲁德,但他确信他就在前方的某处。
世界舰的舰桥上平坦而宽阔,纳鲁德只可能藏身与那数目众多的控制台、仪表台和晶体心核之后。
“我去前面一探究竟。”塔兰达尔对刚才自己只能在一旁看着深感耻辱,他已经“死”过一次,灵能也不再如过去那样强大,实在有心无力。
奥古斯都没有拦着塔兰达尔,任由他去了。塔兰达尔的这份执政官机甲虽说称得上是独一无二,但在塞布罗斯号上他还有许多套这样的机甲以做备份。
如果我们不幸失去了一台塔兰达尔,马上还能向敌人的阵地投送更多加载复仇协议的塔兰达尔。
塔兰达尔大步大步地向前走去,阿塔尼斯、沃拉尊和他们各自的战士紧跟在后面,奥古斯都则在皇家卫队的保护下继续向前。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声音就此响起:“这只是个开始。埃蒙从星云中轻声低语了一切。他告诉过你们他会回来,他预言了破坏、灭绝和一切的终结”
“预言?”奥古斯都心说你还在装神弄鬼:
“我就站在这里,如果埃蒙能够预言我的死亡,他为什么不现在就做呢?”
随即,奥古斯都想到这个可能是个“谁敢杀我”的flag,不太吉利,就没有再说下去。
埃蒙虽然并不能预言一个人的死亡,但他会在你的面前刻下预言,然后再亲自把你干掉,这样就验证了预言。
“而你的终结与毁灭就在我的剑刃之上。”塔兰达尔却完全没有被吓到,他现在可是真正的唯物主义战士。
在战场上,塔兰达尔的执政官机甲可是实实在在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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