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只能被护卫在航行阵型的中间。
以瓦多纳勇气号(Valor of Vardona)为例,这艘遍布激光炮塔、格林加农炮和精钢护甲的巨型战舰活像是一只被剃光了毛的刺猬,船舷和甲板上都有着数不清的孔洞和烈焰所留下来的焦黑色痕迹,每个如同指甲盖那样被掀开的炮塔处都只剩下了漆黑的空洞。
瓦多纳勇气号的下层甲板与外侧的舷墙之间的船体更是大半都被某种可怕的力量抹去了,留下了多个触目惊心的巨大创伤,原本笔直的舰舷曲线则变得犬牙交错,内部的管道和线缆都清晰可见。那道创伤直接来自于多艘风暴战舰的一轮齐射,几秒钟的时间里,下层甲板上的大部分舱室和一千多人就在高能粒子中人间蒸发了,未遭受厄运的那些人也被震晕了,苏醒以后就看到一片人间炼狱。
另一艘战列巡航舰居鲁士(Cyrus)的处境就更悲惨了,整艘战舰都被烧得漆黑,每一块装甲板都被太阳中心般的可怕高温重新熔铸,像条可悲的丑陋黑鱼。其人员损失更是高达3/4,她的舰长格奥尔格·德拉邦特(Georg Darabont)和他在舰桥上的领航员、通讯军官以及其他的幕僚悉数战死,这样的伤亡在这个时代也是不可想象的。
据埃索恩(Aethon)的舰长霍加斯(Hogarth)汇报说,居鲁士号遭到七艘虚空辉光舰的集火,聚焦的棱镜射线把这艘战舰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烤炉。尽管星际战舰的材料能够隔绝辐射和高温,但战舰内的温度还是短时间内升高至人类难以忍受的水平。
霍加斯形容道:不会比滚筒里的爆米花好上多少。
当棱镜射线击穿了居鲁士的装甲,这艘战舰就燃起了一团团的大火,陷入一片火海,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完了。
胜利号(Victory)的一位枪炮军士也回忆,这是一个奇迹,他的战舰和另一艘继承了母巢之战时期光荣舰名的西奥多·G·比尔博号(Theodore G. Bilbo)拼了命地去营救居鲁士号,幸亏戈尔贡湮灭使者号也正在附近,立即用强大的火力击毁或重创了七艘虚空辉光舰中的三艘,其他的战舰也纷纷赶来。
更多的战舰则是被异虫重创的,因而创口则更像是被某种恐怖的巨型生物啃咬撕扯过一样,像是一块块被狗啃过的硬饼干。
实际情况是,在重新加入帝国联合舰队以前,有很多战舰要不是还冒着火,要么是还在不停地往上喷着零件,损伤一直延伸到了内部。船上的损管人员为了堵上那些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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