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强的戒备心,只能说契约精神这套东西的洗脑效果还是挺厉害的。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才2001年,离大船海工那事确实还早着呢,所以常浩南也没办法拿清朝的剑去斩明朝的官。
好在系卓尔公司哪怕在欧洲也可谓劣迹斑斑,所以并不难找到一些有力论据:
“这个合同甲方背后的系卓尔公司,就是几年前通过合同欺诈,骗黑海造船厂把乌里扬诺夫斯克号拆掉的那家挪威企业。”
“之前老吴跟我讲过这个事,说他们的老板叫约翰·弗雷德里克森,号称挪威船王,当年就是靠这套手段发的家。”
“所以说,跟系卓尔公司的生意,虽然不是说一定不能做,但必须得提高一万个小心,像这个合同里面,只有10%预付款,而且一旦发生争端还要在甲方国内进行,明摆着就是来薅羊毛的。”
这一番解释,突出一个真真假假。
吴懿范确实和常浩南聊起来过乌里扬诺夫斯克号的事情,但至于其中到底有没有提到过弗雷德里克森……
恐怕连前者自己都忘了。
但常浩南说的这件事绝对是真的。
所以,倒也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说服了丁高恒和李忠毅。
当然,这里面也有很主要的原因是,常浩南过去表现出的预见性。
要是换个人在这,哪怕说一样的话,也未必就能这么轻松。
……
被这么个事打断了一轮之后,常浩南也反应过来,自己这段时间一直都呆在五环以外的那个新实验室里面。
那地方虽然是提前投入使用了,但其实还没正式注册,所以像对外写的联系方式,还有实验室的几名行政人员,其实都还在京航老校区那边。
不了解情况的话,确实不太容易找到他人。
想到这里,常浩南在离开科工委之后没有马上回家,而是特地回了一趟学校。
结果,刚到办公室门口,就正好碰到了急匆匆跑上楼梯的王杰。
“常教授……”
王杰的呼吸相当急促,脸上头上也都是汗水,显然来得相当匆忙。
“王杰?”
常浩南打开办公室门,示意对方跟自己进去:
“我不是跟你们说八月下旬可以放半个月假,到九月份再返岗么,怎么跑到学校来了?”
他说着打开空调,又从旁边的纸箱里掏出一瓶水递给王杰。
研究生,理论上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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