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浩南当然没有看不起杨慧梅老师的意思。
但说实话,管理学这个学科,本身就是一门实操大过理论的东西。
确实没必要过于看重论文。
管理学教授,能给手下的研究生都安排到工作才是能力的体现……
总之,送走徐洋和杨慧梅之后,常浩南总算把这一天的第一件事处理掉了。
也算了却了一桩不大不小的心事。
论文本身对于常浩南当然作用不大,但其可能给火炬集团,乃至整个华夏学术界带来的影响,还是让他有点期待的。
邮箱里还剩下另外两封邮件。
第二封邮件的内容,相比起来就平常了不少。
是已经在冰城那边开始工作的刘洪波,询问关于直升机声场模拟的技术思路是否可行——
“目前关于直升机旋翼噪音的计算,基本都使用基于FW-H方程的Lighthill声学类比法。”
“经过几天的尝试之后,我发现该方法在旋翼厚度和载荷噪声计算中表现尚可,但无法用于求解四极子源非线性噪声,导致直升机悬停/前飞过程中的噪音畸高……”
“而如果完全使用实验方法,一方面122厂和602所并无足够直升机使用的声学实验室,另一方面成本和研发周期也无法保障……”
“我正在尝试通过先计算流场,再通过流场确定旋翼振动情况,从而间接计算声场的方法得出结果,但有一些问题需要常总指点……”
“……”
常浩南收敛心神,开始思考起邮件的内容来。
应该说,冰飞集团那边研究的深入程度,比他之前预想的还是更高一些。
所谓四极子源非线性噪声,也就是中高速脉冲噪声(HSI)。
在旋翼转速较高的情况下,旋翼桨叶表面可能存在激波,并扩展到空间区域,流场体现出跨音速和强烈非线性的特征,并且会发出十分具有穿透力和辨识度的脉冲音。
对于直升机来说,噪音带来的影响并不仅仅在于舒适性方面的问题。
声音=振动。
由于升力主要靠旋翼获得,因此这类HSI噪音除了对机内成员的听力可能造成损伤以外,还会带来旋翼叶尖颤振之类的不稳定因素,影响飞行安全。
对于军用直升机而言,过大且容易辨识的声音也会导致容易被提前发现。
直升机的速度慢、机动性差,生存能力的核心就是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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