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然……
她合上眼眸,遮掩住周身喷薄而出的杀意。
……
马车抵达太傅府的时候,杜通早已经在府外等候了。
他神情不定,但却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仆从将郑吉和杜凤句接进府中。
裴燕山快马加鞭,自比郑吉的马车要快很多。
他已经知道凤句在宫中出了意外,但亲眼见到自己幼子闭着眼昏迷过去的样子,他还是脚步忍不住踉跄了几下。.
郑吉注意到这点,遂说道:「太傅放心,只是本殿点了他的睡穴,让他没那么痛。」
从宫外到太傅府,路程也不短,马车再平稳,对受伤的人来说都不稳。
朱异的掌风,对身怀武功的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凤句……
想到最初凤句嘴角渗出的一缕血丝,郑吉的凤眸便暗沉了几分。
杜通想说什么,却见到郑吉已经在杜凤句身侧,似熟门熟路般,跟着裴燕山等人往后院走了。
她一心只有杜凤句的伤势,完全忘记了这样其实并不妥。
杜通默然片刻,并未
出言提醒,他尚有许多疑问需要殿下解答。
郑吉一路进了太傅府的后院,踏入了杜凤句的院子。
他被小心地安置在床榻上,眉目闭合着,气息平缓,除了嘴角还有一抹并不明显的血痕,倒和平时睡着差不多。
郑吉握紧拳头,随即又松开,克制住想要碰触他的念头,对裴燕山吩咐道:「准备一下吧,宫中太医很快就到了。」
「是,殿下。」裴燕山下意识回道,这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殿下这么理所当然地吩咐他,他应得也毫无阻滞,好像……殿下是他的主子一样。
可是,公子才是他的主子!
肯定是因为公子受伤,所有人都忙乱极了,这等小事……就莫在意了。
杜通将这一幕看在眼内,心想凤句和长定殿下的往来,要比他想象的更多和更深,就连裴燕山都不自觉地听其差遣了。
这些,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
难怪,皇上要突然召凤句进宫,还伤了凤句!
他抿着唇,看了看床榻上的幼子,俊美儒雅的脸容越显沉肃。
随即,他屏退所有仆从,直接问道:「殿下,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皇上为何会伤了凤句?」
凤句是奉召进宫的,最后却伤着出来,胆敢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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