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为此,她暗喜不已。
虞佑棠听令于她,若是他成为北衙禁军大统领,所发挥的作用,岂是一个小小的东宫左率所能比拟的?
为了不将消息泄露出去,她还令人将范芝寿的小妾灭口了。
谁知道,功亏一篑!
还差几个月,就几个月而已,虞佑棠竟然被朱异毁了!
薛皇后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心痛,冷冷地说道:「皇上心思深沉,此等谋算,若不是成事那一天,断不会让旁人知道。然而,本宫知道了。朱异是皇上身边的人,擅测帝心,他能不知道?朱异在武阁中对虞佑棠下了死手,你猜,他是否别有谋算?」
薛皇后每发一问,郑征的脸色便沉肃一分。
然而,薛皇后仍没有放过他,继续戳着他的心窝子:「太子,你想要拉拢朱异?还想用朱异来替代虞佑棠,此等行为,何其愚蠢!凭什么?」.
「你不知道皇上的心思,怎么与皇上抢人?你有办法瞒得住皇上吗?」
「就不明白朱异的心思,这样的人,就算拉拢过来了,你又怎知,他不会是一把弑主的刀?朱异在皇上手下,都敢生
出别样心思,你区区一个太子,他能信服于你?你能驾驭得了?本宫只是担心,你最后只是为他人作嫁衣裳而已!」
这么重的话语,薛皇后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儿子说过。
毕竟,她的儿子太优秀了,过去的行事,根本无须她忧心。
直到朱异这一事……
她不得不响鼓用重锤,只有击溃儿子身上的浮躁自傲,他才会真正警醒。
薛皇后相信自己的儿子聪慧谨慎,但是他毕竟太年轻了,虽然有黄濮山这些官员在一旁辅助,但是所经历的事情还是太少了。
权力之争,尤其是皇权之争,岂是那么简单的?
她宁愿儿子走得慢一点,但是走得稳妥一点,也不愿意其因为匆忙而出错。
要知道,皇子可以做错,可以被发配可以被流放,甚至还能做个闲散皇子。
但是,太子却不能做错。
世上有废太子,有薨太子,却没有流放太子一说!
薛皇后的话,如雷霆重击,一下一下锤在郑征心头,令他脸色大变。
「母后,孤……孤……」
他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他刚才还觉得母后在深宫之中畏步不前,到底是妇人小家子气了,但是……实是他自傲甚高,过于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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