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
无端端被人诬陷,陈天豹又气又怒:“呸!你大白天冤枉人,我敢对天发毒誓,如果我偷过你的猎物,就遭天雷劈打,不得好死!”
李勇却不领情:“哼,你发誓当作吃生菜,有什么用!总之,今天我们总算亲眼见到你们的所作所为了。”
陈天豹自恃有理,声音越来越大:“呸!你偷了我的猎物却要反咬一口,真不知人世间有羞耻的事!”
双方都认为自己满有理,带头人都是脾气比较暴躁的人,所以双方争吵起来的时候火气一直往上冒,由争吵逐渐演变成对骂。
骂着,骂着,双方的距离越走越近,陈天豹的手指差点儿戳着李勇的鼻子:“对你们,我已经忍很久了!”
李勇将陈天豹的手从鼻子前用力按下来,退后了几步,斥道:“你的手指是不是想戳穿我的鼻子?我对你们也是忍了很久,现在已是忍无可忍了!”
“那么,你想怎么样?”陈天豹说着,一把夺过身旁陈天啸手中的猎叉,举了起来,对着李勇抖了抖。
猎叉的尖锋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冷厉的寒光。
李金武见对方竟然举起猎叉,一副要动武的模样,也不甘落后,闪身过来,也举起了手中的猎叉,将陈天豹的猎叉“啪”地往下一压,怒斥道:“怎么啦?你斗胆欺负我爹!难道我们怕你不成!”
陈天豹自恃身体比对方强壮,不甘被压在下风,将猎叉往上一挺,将李金武的猎叉挑开,反斥道:“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竟然当着这么多的人来欺压我!你是不知道死字是怎样写的了?”言毕,将猎叉朝前一挺,猎叉的尖锋离李金武的胸口仅有半尺远。
李金武也是一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平素吃软不吃硬,今见对方要动武,便举起手中的猎叉往横里一拨:“呸!难道我怕你不成!”
李金武的猎叉这么一拨,将陈天豹的猎叉拨开,那猎叉借着惯性往旁边荡开,无意中击中了旁边的陈天啸腰部。
陈天啸腰部重重地挨了这下子,隐隐作痛,怒火焚烧,破口大骂:“哎呀,你竟然动手打我?”说着,夺过旁人手中的木棍就朝李金武砸了下去。
李金武眼快,连忙举起猎叉来应战。
木棍与猎叉相撞,“砰”的一声,双方虎口都感到了剧震。
李勇见对方要砸打自己的儿子,喝了一声:“你们休得逞狂!”拿着竹杠横扫过去。
陈天豹见李勇动手,也操着猎叉来抵挡。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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