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上。
卢学儒接过遗嘱,一看,遗嘱是这样说的:“覃泽非,吾子也,所有家产尽给,女婿外人不得侵占。”
卢学儒看罢,顿时一拍惊堂木,“拍”声一响,指着黄大力斥道:“我把你这个刁民,女婿是外人,竟如此够胆,争占遗产,左右听令,赏他五十大板,拉出公堂。”
黄大力怎知遗产得不到,还挨了五十大板,真是有冤无处诉。
原来,当地有个姓覃的老板,生了一男一女。男的叫覃泽非,因为他是老大,村中的人都常叫他老一。覃老板眼看自己老了,害怕死后亲手创下的家当败在儿子手上,所以整天对儿子说些生财之道。
谁知这个覃泽非虽然已到了而立之年,但对发家致富不感兴趣,从早到晚在家勤奋读书。覃泽非确有个怪癖,他看中了那本书,任凭要多少银两,也要把它买下来。
覃老板的女婿黄大力是个奸狡滑头之人,岳丈大人的家财,使他口水流了三尺又三尺,所以常常用各种方式恭维岳丈,装得一副十分孝顺的样子。
一年后,覃老得了个不治之症,眼看在世没有多少天了,他怕死后家财败在覃泽非手上,便叫女婿和儿子到床前,对他们说:“非儿,你虽是我的儿子,但不成器;女婿阿力行孝,恭顺,虽不是亲生,也是半边儿。我死后,所有家产都给阿力。非儿你读你的书,不要与妹夫来争占我的财物。”
覃老又怕死后,他俩相争起来。论起家规,女婿可能会欠理,便叫女婿端来笔砚,令儿子亲手记录。
覃老说:“覃泽非吾子也,所有家产尽给女婿,外人不得侵占。父嘱。”
几刻钟后,张老咽了气。
丧事办完后,黄大力请来了大挂车,要运走岳丈遗下的家产。
覃泽非客气地说:“妹夫,父债子还;父业儿承,这是天经地义,素来如此的。你不要如此横蛮。”
黄大力一听便火了,大声道:“岳丈临终之时,有言嘱咐,并立字为据。我才说你横蛮。”说完后便大声骂起来。
覃泽非小声说:“妹夫,你我互相争吵起来,争来争去都没有结果,不如我们去州衙,请知府大老爷判断吧。”
黄大力听后,理直气壮道:“去就去,有遗嘱为凭,难道怕你不行?!”
于是,就有了前面发生的一幕。
事后,卢学儒发觉,覃泽非在记录他父亲的遗嘱时,按自己的意愿加上了标点。
卢学儒亲身经历判审了这单公案,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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