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官府要将他后院的那口大塘干掉,知道此举是冲他而来的,便用篮子盛满了豆腐,往村外走去,却被守候在村口的衙役拦住了。
豆腐佬不满地:“邻村有人订了我的豆腐,我现在要给他们把货送去。”
衙役:“大人有命令,在干塘期间,任何人都不能走出这条村子。”
豆腐佬:“我不能出村,时间拖延了我这些豆腐会发臭的。”
衢役沉着脸,态度强硬地回应:“你的豆腐会與还是不臭我管不着,我只是执行上司的命令而已。”
豆腐佬见用这个方法逃不掉,知道大祸即将临头,但一时又无法脱身,只好折回头返到豆腐作坊里去再想办法。
眼看那鱼塘的水越来越少、豆腐佬想从村后面的小山丘上逃走,无论他用什么样样的托词,但都被守候在那里的官差拦住了鱼塘的四周布满了拿刀佩剑的衙役,守卫森严。
人们将池塘水窦口放开清波引流,有人用戽斗帮忙戽水。随着时间的推移,池塘里的水越来越低,围观的老百姓的颈脖越伸越长越到池塘里的水浅的时候,冯巡检的好奇心越发加重,道:“我真担心鱼塘全干了却一无所获,届时上峰就会责怪我们劳民伤财。”
祝得仁却胸有成竹地答道:“结局快到来了,你和我拭目以待吧。有这么么多证据作支持,我相信我的判断决不会错。”
从大清早放水一直到傍晚,在西山晚霞快要收尽的时候,池塘的水逐渐干了。
这时,在池塘边上围观的老百姓不约而同地惊叫起来。果然在池塘的中央位置的泥沼里,发现了一副白森森的完整骷人骨架,它的腰肢下有一个石磨的上盆,两者用绳索紧紧地拥绑着。
衙役将池塘里石磨的上盘捆扎的绳索解开,捧到豆腐佬那豆腐作坊里,套在那个旧的石磨下盘上,无论从新旧的程度,还是大小吻合度两者都十分相配。
铁证如山,不容抵赖!
腐佬虽然狡猾,但在铁证面前,只能低下了头颅,供认了犯罪的全过程——
10年前的那个夏天,午后热浪迫人,池塘边的野花与杂草被无情的烈日晒得耷低了头。
丁玉莉是一个贪玩的女孩,那天她在姑妈那边探亲回来,归途听到村这边锣鼓喧天,路人说这村中有喜庆,正表演着狮子采青。她便走进村来,又觉得口渴难受,见池塘边有一间豆腐作坊,便进来向豆腐佬买豌豆。
豆腐佬因样子丑,脾气暴躁远近闻名,所以年过四十也要不到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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