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伯林听老友这么一说,连忙和老友去锦水求祝得财。
祝得财他娘亲说:“阿财回洛洞探他爹去了。”
于是,祝伯林别过老友和祝得财他娘,急急脚赶回洛洞老家,适遇祝得财从筠城回来。
祝得财听完祝伯林的讲述后,反问道:“二叔,您怀疑您外父外母偷了您的钱吗?”
祝伯林回答说:“我把包袱当作枕头,如果是外贼,哪有这般大胆敢托起我的头来扯去包袱偷银子?不过官府老爷似乎偏帮我外父母,总不开堂审问。我曾经请教过衙门里的师爷,他不主张我指控外祖父母,说毫无证据,弄不好我会被弄成诬告反坐牢,不可儿戏。所以我即使怀疑外父母偷去银子,也无可奈何呀!”
祝伯林说到这里,凄然泪下,失声痛哭。
祝得财安慰祝伯林说:“二叔,我为您想出了一条鬼仔,但成功与否,还没绝对把握,倘若您的外父母是老奸巨猾,他可能不会上当,且先试一试。”
于是,祝得财安排祝伯林依计行事。
刁德宏初时听闻祝伯林到衙门报案,心里有些不安,后来见无动静,便安下心来,知道官府偏护自己。
他见女婿回乡又返来,便装模作样,不疼不痒的安慰祝伯林:“唉!一生都是命安排,是你的财就不会散。现在钱财虽失,但人平安无事,就当破财消灾吧。”
祝伯林表示无可奈何,说:“银子被窃,难以失而复得,唯有明日返回广州寻找工作以维持生活。”
刁德宏听了,暗暗自喜,摆出慷慨与同情的神态,赠给祝伯林十五两银子作费用,还宰了一只肥鸡为女婚钱行。
其实,祝伯林那时返广州,他拣了间偏近的客店住下来,听候消息。
过了几天,有一个当经纪的生意人来到刁德宏家要找祝伯林。这人姓苏名飞雄,他是祝伯林的好友,平日与刁德宏有来往。
刁德宏说祝伯林前几天已经返回广州了。苏飞雄大惑不解,问长问短,似乎埋怨祝伯林不够朋友,临走不相告。
刁德宏问:“阿雄,你找我女婿有事吗?”
苏飞雄说:“因为有一间地头旺、面积大的店铺出卖,价钱又相当便宜,开价一千两银子左右。我的老板非常中意,无奈现金一时不足,无法周转,托我为他介绍一个财主借转六百两银子,甘愿纳息四分,收九五成银,还有田契屋契抵押,钱借出半年,即可得利息白银一百四十四两,我以为肥水不流别人田,谁知伯林兄不告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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