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得财定睛回忆起来,的确,自己骑马上山,正在古驿道上奔驰,忽然觉得马失前蹄,自已从马背上朝前冲出去,而后便……
智善禅师扬手指向山的那边:“贫僧与徒弟上山采摘草菇回来,刚巧路过那里。见你堕马受伤,昏迷不醒,我就将你背到天露寺来了。”
祝得财觉得头部隐隐作痛,伸手往头顶摸去,知道已被布包扎过,问道:“我的脑袋?”
智善禅师指着他的头部说:“你的头部碰到岩石上了,流血不止,也染红了你身上的衣服。幸好路边不远处有止血的山草药,我过去采摘用嘴咀嚼烂,替你敷到伤口上,再扯下僧袍撕成条,替你包扎好才使伤口止了血。现在你能醒过来,现在看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
“啊,原来是这样。”祝得财内心涌起一阵热浪,感激地,“今天我逢劫难,如果不是得大师救助,或许我会暴尸山野,成为虎狼之美食。”
智善禅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有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贫僧今天做了我应该做的事而已。”
祝得财长舒了一口气,又想到了什么,问道:“大师!我骑的那匹红鬃马呢?”
智善禅师扬手指了指外面:“你骑的那匹马受伤不重,只是擦伤了些皮。我的徒弟把它牵到寺后面的马厩里,正给它喂草料哩。”
祝得财记得,自己只是在香榴坪那个路段撤下黄豆,明明自己骑马已经过那危险的路段,怎么自己会马失前蹄而在那一边堕马受伤呢?
智善神师见祝得财那副痴征征的神态,推测出他有心事,问道:“你有问题想不通吗?”
祝得财点了点头:“唔。”
智善禅师探询地:“是不是想不通你在古驿道上为什么会堕下马?”
见对方洞悉自己的心事,祝得财只好承认:“是的。”
智善禅师回忆道:“今天早上有一支马队的好几匹马在香榴坪那边相继跌倒,恰逢我那时刚好路过那里,与其他路过的山民将受伤者救起后,我在现场细心地观察过,分析出造成那宗事故的主要原因。”
祝得财追问道:“您分析出什么原因来呢?”
智善禅师:“那些骑马者与马匹之所以在香榴坪那段古驿道上受伤,是马队上山奔走的时候,钉在马蹄上的铁掌踩到路面的黄豆上,才导致马匹四蹄打滑无法控制而跌倒的。”
祝得财试探性地问:“大师,那事故不是因雨后路滑造成的吗?”
“不,我认为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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