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援军”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偏偏是在血惧氏族最落魄的情况下被有旧怨的同胞解救,自己真的需要帮忙还不能恶声恶气的把他们赶走,嘁,这件事光说出来就够丢人了。
如果最讲究体面的查理曼大公还在,就他今天这种行为,绝对要被绑上十字架在黎明前活活晒死。
他可太懂血族的传统了。
毕竟查理曼族长被帕英尊主弄死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呃,不对,他根本没有经历过那回事,他只是血惧氏族的被流放者们在到达迷雾海后的困难岁月里,如海盗圣人一样从天而降拯救了那群可怜虫的幸运人类船长而已。
换句话说,“血腥船长”巴布罗阁下其实不是个真正的血惧。
他只是个“子嗣”。
这一点墨菲和安德烈在见到这位船长时就已经确认了,这个房间里的四个人中只有一位真正的“血惧”,就是那个这会正披着床单靠在窗户边享用烟斗,并带着怪异笑容,欣赏三个大男人“比长短”的红发海盗女士。
她真的豪放极了。
根本不在意身上的床单连她的团子和纤腰与长腿都遮不住,甚至不在意墨菲和安德烈打量她的奇怪目光。
不过,这位女士虽然是个真正的纯血血惧,但她却并不是这场谈话的主导者,相反,她一直在刻意隐藏自己的存在感,把场面交给自己的船长,表现的就像是那些选择了傀儡的幕后黑手一样。
这两人之间怪异的相处模式让墨菲和安德烈都有些诧异。
“为什么来的是你?”
在一片沉默中,抽着烟斗的海盗女士吐了口奇怪的船型烟圈,她带着一种满足之后的独特余韵,随口问道:
“翠丝女士呢?我听说她成为了血鹫大公,我还以为我能再见到她呢,两位或许无法理解,但当我还是个和你们一样的‘年轻人’时,翠丝夫人可是我最崇拜的人。
我们那个时代的女性吸血鬼就没有不崇拜她的,唉,物是人非啊。”
“或许您应该先介绍一下您的来历,女士。”
墨菲拿捏起腔调,他语气温和的问道:
“您似乎与我的尊长很熟悉?您是她当年的某一位友人吗?”
“友人?和猩红魔女做朋友?不不不,我可没那个荣幸。”
海盗女士吐出烟圈,摆着手说:
“当年查理曼族长被帕英尊主亲手处死时,我只是个刚刚进入氏族的小字辈,甚至没有属于自己的血石指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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