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感慨又像是某种不祥的预言,半开玩笑的说:
“说句晦气的话,我不觉得我能在这样一场战争中活到最后,更何况,混沌都准备入侵物质界了,这时候还要纠结凡人之间的恩怨未免显得我们金雀花人小家子气。
虽然我和陛下上次一别到现在一月有余并未做过多联络,但说实话,我也能感觉到陛下那微妙的心态变化。
在差点丧命于混沌之手后,我们的陛下也在思索秩序与混沌的对抗对于凡人王国的意义。
索罗斯
你我都直面过混沌孽物。
你我都曾差点很耻辱的被它们一锅端了,我想你知道,在那样的众生之敌面前,它们不会因为我们是金雀花人就对我们网开一面,在那样的敌人面前也不存在投降的选项。
接下来,像特兰西亚人那样战斗吧。”
元帅摸出自己的怀表看了看时间,此时距离入夜大概还有四十多分钟,他伸手抚摸着怀表盖子里点缀的老婆的照片,眼中的温柔一闪而逝。
他说:
“我有孩子了,我的孩子就在白银堡,那地方在安茹和东普鲁斯交界的群山中,如果我在前线挡不住混沌,那么我的妻子和孩子就要面临危险。
索罗斯,说句不该说的话。
与其等着未来被特兰西亚人破门而入,以战犯的姿态被绑上绞刑架在众人唾弃中不体面的挣扎死去,或许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争对我而言已经是命运开恩了。
所以,如果我不幸战死,那么就由你接任开拓军团的统帅之位!
就在东普鲁斯战斗下去,索罗斯。
为这片大地流尽最后一滴血,再让它自己选择最终要归于何方。”
“是!”
索罗斯将军也是多年老兵,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洛伦话语中的决意。
然而随着特兰西亚人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强大起来,元帅描述的那种“战犯审判”的耻辱下场已经不再是疯人呓语,所以该如何选择自己的落幕就成为了指挥官们必须认真思考的问题了。
说是逃避也好,赎罪也罢,能死在光荣的战场上,确实好过在绞刑架上可笑的荡秋千。
之后的三十分钟,开拓要塞就如一台战争机器一样迅速动员了起来,得益于洛伦对于麾下战士高要求,让要塞中时刻有一支维持战备的预备队,而飞艇编队也被极好的保养让它们可以在最短时间内承载数千名战士准备升空。
短人元帅带上了自己精锐的卫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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