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和身体不支持他高速移动,所以刚才忽然变成了慢放状态。】
神经的直接疼痛会干扰大脑对肢体的控制,虽然不太可能因为单纯的疼痛死掉,但完全可能因为这样的疼痛变成一滩软倒在地上的植物人。
极端功能性的义体可不会考虑使用者的舒适程度,没有多少人能够抗住这样的痛楚。
所以赛博精神病真是一种很复杂的东西。
这是一个不坏不好的消息,因为这意味着千替5型“实境扭曲”斯安威斯坦虽然很有潜力,但似乎与赛博精神病和神经损伤有关,而且相当不稳定。
里尔摇了摇头:“没了,一会儿会有人把你接走,专门处理赛博精神病的。”
“不。”卡涅克忽然摇头,直直地看向里尔,“我知道会是什么人来接我,我了解那个项目,娜迪亚也在里面。
来的肯定是康陶,创伤小组和他们有协议,就是要拿我做小白鼠,我是为了更好帮娜迪亚才同意装这东西的。
他们会切开我的身体,拿走所有数据和义体做研究.”
里尔看着他这副样子,两只手抱到胸前,正对着他问道:
“但那个不是就是你女友想做的事吗?救人,救赛博精神病,项目里的人或许只是想降低义体诱发赛博精神病的概率,好让他们的义体大卖,不过结果也没变多少,最后义体会更安全。”
“不不不!”卡涅克坚决地摇头,“我知道这是她的理想,但你要我怎么忘记她是怎么死的?啊?!
在遇见她之前我只想活得好好的,遇见她之后,我只想帮她做完美梦,你以为我也是那种人?
我不是!我只是爱她,所以才干这行!现在现在——
去他妈的赛博精神病吧,老子不在乎!我只想看见公司狗抓耳挠腮!他们什么都得不到!”
他躺回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嘴角带着一丝复杂的笑容,像是嘲笑,又像是自暴自弃。
“我的世界只是因为娜迪亚变得更好,如果她高兴,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但现在,我只是7年前在芝加哥混街头的街头小子,想想看,没了我的数据,他们要损失多少钱。
值了嘿嘿,值了。”
卡涅克就这样看着天花板,稍作沉默后,他又看向里尔:
“就像你们一样,伱懂的,对吧?你懂的。
杀了我,你们可以拿走我义体里的数据甚至是义体,你想卖给谁都无所谓,这是我最后的资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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