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安东尼战术性地笑了笑,然后喝了口水,酝酿情绪组织语言,很好的掩盖住了他的懵逼。
“首先,我做这些不是为了什么主义,而是为了让大家能享受到更好的医疗——
上周就在港口,一个搬运工被倒塌地货厢压断了手臂,大出血,要是在一年前,他只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祈祷今天有合适的血液供他使用。
但就算有了合适的血液,他醒来之后也要面临高昂的医药费,我猜你们已经听过太多因为医疗问题倾家荡产的故事了。”
“对——”提问的红脖子点头,“但要是他没钱,医院根本不会给他输血!”
“就是这样!”安东尼顺着这老哥的话说了下去,“实际情况是,医院看见他是个工人,就已经把他的小命调到最后面了!
而且就算就活了,他也会因为残疾基本丧失劳动能力,下半辈子也只能做个流浪汉
但你猜怎么着?就在第二天下午他就出院了,临走前还带走了一条基本保障型的辅助义体.”
“和那个什么州长同款?”
“不是,拜托,老兄,你觉得医院会给搬运工用州长用的东西?”
红脖子老兄点头,合理,非常合理。
而且虽然他不太看得起城市里的工人,但在乡村,因为这些事情掉根手指,断条四肢都并不罕见。
事实就是,工业和农业生产就是有很多伤残事件,他看不太起城里臭打工的,尤其是移民,但有共同话题总会让人不自觉地在思想上站到一起。
安东尼继续说道:“只是基础款,不过可以应对基本的搬运和日常生活。
往好处想,国际基因合作公司和阿特拉斯集团正在尝试推出一些工业机器人,现在他装了植入体,没准他之后能成一个工农机器操作员——
就和以前开拖拉机的一样。”
“谢特。”红脖子老哥忽然爆粗,“这不是和我老爹一样吗?”
天知道这位老哥的老爹是怎么在残疾的情况下实现这样的就业升级。
安东尼保持微笑:“最后,你说我会不会让你们感谢纽约市政.应该没有人会那么贱,出钱让人来管自己,还要对他们感恩戴德吧?
如果我是你们,我会感谢创造出这项技术的科学家,感谢过去几个月加班加点保证工厂运转的工程师、管理人员和工人,感谢那些在技术还未真正落实就踊跃献血和骨髓的勇士。
我,还有整个纽约市政的工作人员只是履行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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