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凤溪笑了。
“霍执事,看来您是想和我辩理了,那我就斗胆说几句吧。
第一,我只是暂时充当琅隐渊的杂役,并不受岛规所限。
第二,退一步说,就算我们受岛规约束,我昨天翻遍了所有岛规,并没有哪一条规定杂役不能在岛上溜达。
第三,天水神潭是禁地不假,但是我们并没有踏入禁地范围,并不算违反岛规。
综上三条来看,我们有什么责任?
确切来说,我们不但没有责任,我们还有功劳!
要不是发生了今天的事情,你们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天水神潭下面有隐秘。
可,这是拿我的小命和玉簪换来的!
你们赔偿我损失不是应该的吗?!
本来有些话我不想说,但是逼到这份上也没什么顾忌了。
我和我哥拿着琅隐令牌而来,你们就该依照约定收我们做弟子。
结果你们嫌弃我们修为低,不收。
不收也可以,我们好歹远来是客,你们理应好好招待我们。
结果倒好,把我们发配去了龙鱼池当杂役,有你们这么办事的吗?!
我们涵养好,所以不和你们计较。
现在呢,我丢了半条命还搭上了我们血家的镇族之宝,你们非但不感激还说我们有责任?
未免欺人太甚!
琅隐渊确实地位超然,但我们血家也不是人人揉搓捏扁的废物点心!
今天的事情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我和我哥就吊死在你们执法堂的门口!”
凤溪说着,拿出来一条绳子。
霍执事嘎巴嘎巴嘴,硬是没说出来一个字。
作为执法堂执事,还是头一次被人怼的哑口无言。
关键是人家确实占理啊!
而且,这个血无忧是血魔族的圣姑,甭管有没有实权,也不能轻易把她怎么着。
最后,只好说道:
“你们先回去,我请示一下堂主再做定夺。”
凤溪看了他一眼:“我们就在这里等吧,正好门口有棵歪脖树,上吊最合适了!”
霍执事:“……”
明天我就把这棵破树给砍了!
他没再理会凤溪和君闻,急匆匆走了。
他走了之后,凤溪就大摇大摆坐在了椅子上面,对执法堂的弟子说道:
“愣着做什么?去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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