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才干,只要去了闽州,我自然是再没有不放心的,只是那里毕竟山长水远,也不晓得是个什么情况,要是当真水土不服,或是遇到什么难事,你不要逞强,或回京,或求援,脸面没有你自己平平安安的来得半点重要——你知不知道的?」
墨香贴着她靠了一会,低低「嗯」了一声,心中却想:殿下时时惦记着那些个稻种,分明是金枝玉叶,也要日日下田,得闲便寻农书来翻看,或是寻了老农来教来问,我同玉霜两个跟了殿下许多年,她能舍命陪去京兆府,我虽没那个能耐,难道不能在闽州帮着做出点事情来?
只是想到再要远离京城,届时当真只有自己一人,到底还是心中有些不自在,更觉来日难料,此时便挨着赵明枝手臂,同她眷眷相依。
赵明枝又道:「闽州到底是国事,等我来日进宫,同弘儿商量一回,自他身旁也派遣一二亲信同往——你这两日也回去想一想,看看宫中谁人合适同你搭手?」
一时说到正事,墨香便振奋起精神来,把几个熟悉黄门想了又想,评估究竟哪一个行事更为靠谱,为人更为踏实,又拿出来同赵明枝一一分说。
两人正商量间,天色越暗,却听外头人通报,原是裴雍同卫承彦回来了。一秒记住【。3。】,
赵明枝收拾妥当去了偏厅,一进门,就见卫承彦衣服也没换,正站在桌边扒拉一盆水果。
他从里头挑挑拣拣,选那些个不用去皮的,也不管是什么,拎起来接二连三地就往嘴里送。
赵明枝忙叫他一声,又道:「那金橘是酸的。」
然而已经晚了。
卫承彦咬了一嘴的果子,也分不清里头究竟混的什么是什么,正要吞咽,听到赵明枝说话,其实是声音先进的耳朵,然而还没来得及反应,那酸味已经入了喉,吐也无用,只得皱着脸咽了进去,一时酸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哭着脸道:「怎么酸成这副德行!」
赵明枝忙使人去催菜,又拿茶给他。
卫承彦接了茶,使劲灌了几大口,便坐着眼巴巴等肉上来,又同赵明枝说外头天气:「城外好大的风雪,老薛他们说反正明天休沐,让我们留在营中挨过这一阵雪再说,但我惦记着你这一席好菜好酒,二哥又惦记你,所以两个人死活都要回来,天都没亮就出了营,跑到现在才到家——我饿得手都打哆嗦了!」
又抱怨道:「我人都还没出
发,几个弟兄听说是去黔州劝降,也不晓得哪一个同他们浑说那一处有金矿,个个催着喊我带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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