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之兆,百姓少不得要为此受苦,你怎的如此兴奋,莫不是想造反不成?”
秦明闻言不由莞尔,不过想到古人的迷信,他又有些明白祖父为何会如此了。于是他笑着伸手轻拍了下李渊的手道:
“祖父,您想多了,这天狗食日,只是自然现象而已,和陛下没有一点关系。”
李渊闻言有些疑惑道:
“自然现象是何意?怎么就没有关系了?”
秦明想了想便把刚才应付丹阳郡主的说辞完善了一下,便拿出来又说了一遍。
李渊闻言陷入了短暂的沉思,正在这时,清婉拎着一坛酒走了进来。
“公子,酒取来了。”
秦明笑着接过酒坛,然后给自己和李渊各自倒了一杯。
这时李渊也从沉思中缓过神来,刚才他结合的秦明的话,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天狗食日的场景,确实如秦明所说一样,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接着说道:
“那如此说来,这跟哪个皇帝执政无关了?”
秦明闻言喝了口清婉刚送来的米酒说道:
“嗯,把天狗食日和圣上联系在一起的都是些居心叵测之人罢了。现在天下承平,想来最少还有十几年的太平日子呢。”
李渊却是眉头紧皱,怎么说他也是开国皇帝,自然听出了秦明话里的意思,他放下酒杯,死死的盯着秦明道:
“孙儿,为何会说还有十几年的太平日子,而不是几年或者是几十年?”
秦明听到这话酒便醒了大半,本来是自己随口的一句话,没想到祖父居然如此敏感,只是这话要如何解释呢?总不能说,贞观朝只有二十几年吧。
想到这里,秦明的额头上渐渐冒出了一丝冷汗,看来自己这喝完酒就口无遮拦的毛病,要改一改了。
李渊见秦明低头不言,便知道秦明那话并不是随便说说的,于是便拍了拍秦明的肩膀,低声说道:
“孙儿放心,咱们只是闲聊而已,况且这里只有你我还有婉儿那丫头,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清婉闻言有些担心的看了秦明一眼,她猜到可能秦明想说的话,不能被别人听了去,于是便起身说道:
“公子,我去门口看看。”
秦明见清婉出了房门,又看了看屋子里确实没有别人,犹豫了一下,便压低声音说道:
“祖父,想必您也知道,当今那位是如何坐上的那个位置,你想想此举对世人影响有多大,说句您不爱听的,就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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