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公主更是泪洒当场,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她们难以想象,一个女子在那样的困境下,竟能如此坚韧不拔。
不仅成功复仇,还能够在学问一道,得到书院的诸多先生和学生的认可,最终成为了儒学院的教习先生,也是书院第二位女先生。
豫章公主用锦帕擦了擦眼角,期期艾艾地说道:
“原来她的身世这么可怜!“
“早知如此,本宫不该冷落她的....呜呜呜...”
一旁的城阳公主,也泪眼婆娑地说道:
“姜教习那么好的一个人,上天对她何其不公啊!”
女孩子都是感性的,豫章和城阳这一哭,立马带动了车厢内其余人的情绪。
秦明见怀里的兕子,眼里蓄满泪水,大有洪水决堤的架势,连忙轻抚她的后背,转移话题道:
“对了,刚才稚奴是怎么回事,为何要追着人家女孩子问姓名和来历?”
此言一出,众人的视线齐刷刷地望向了车厢一角。
此时,李治正蹲在那里。
察觉到众人的视线,李治缩了缩脖子,小声辩解道:
“不是你们想得那样。”
“我只是觉得她的字写得很好看,想跟她请教一番而已。”
城阳公主闻言,脸上的悲伤,顷刻间敛去,随即换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她双臂环胸,轻嗤一声,冷笑道:
“既然是请教学问,那你又为何要问人家,家住哪里?”
“就你那点儿小心思,我都懒得拆穿你!”
李治闻言,小脸涨得通红,委屈巴巴地说道:
“十六姐,你信我,我真的就只是想跟他请教一下书法。”
李治见众人的眼神充满怀疑和不信任,他那颗赤诚之心瞬间就被伤到了。
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兕子身上。
李治沉吟片刻,指着兕子说道:
“我起身时,兕子就坐在我旁边,你们若是不信,可以问兕子,她可以为我作证,我真的是去请教书法的!”
此话一出,众人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兕子身上。
“兕子,事情是如稚奴说的这般吗?”
长乐公主声音温柔道。
兕子窝在秦明怀里,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旋即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原来如此。”
“怪不得姜家姐姐授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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