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心,末将立刻当众正法了!”这将眼中闪着狠毒的光,这样说着,说罢行礼,帐内却没有应声,静得连一根针落地也能听见。
“孤知道了,你先退下!”良久,曹易颜才说,见人退下,帐内只剩三人,才幽幽说着。
“不得不说,郑帝的确有才智”
“我们进不得,退不得,守不得,连粮食都难征集”
“这样下去,怕是我们冲不到京城,全军就散尽了”曹易颜眯缝着眼幽幽说着,口气虽然平静,可蜀王和钟萃心里都是一沉。
曹易颜又问钟萃:“钟先生,你有没有补充?”
“不敢!”钟萃本就在沉思,这时一欠身,说:“好消息没有,坏消息还有些。”
“伪帝说的,应国已经攻下,我是不太相信”
“但伪帝这样说,就明显看准了我应国尽起大军,内部空虚,因此由海路进攻,这的确打中了要害,现在尚可,时日一长,怕假也变成真了”
“现在这局面,如国士下棋,看似还能走几步,实际已经锁死了大龙”
“必须破釜沉舟,打破这局面,不然,必死无疑”
曹易颜待钟萃说完,温和向蜀王说:“昨晚我们商议了一夜,都觉得现在生死一线了,蜀王觉得,我刚才建议如何呢?”
蜀王脸色煞白,怔了良久,喃喃:“这,是不是太险了些?”
“蜀王殿下,这当然险,但是没有办法,并且,孤为应国之王,行的比你更险”
“你看”
曹易颜用杆棒指着地图:“沿途各郡,现在都纷纷驻扎军力,我们想打,都可以打下,但是打下必损失严重”
“想走,没有粮食,就得征粮,征粮不能克占粮库,就得散兵出去征用民粮”
“民粮不但少,每户只百许斤,完全不能供应大军,不得不撒兵大片征粮,这也是屡次我们征粮队中埋伏的主要原因”
钟萃一时都没有言语,的确是这样。
要是能克占大粮仓,自然不需要洒兵征粮,可大粮仓,基本城内,就算偶然有外面,也迁移了,甚至一把火烧掉了。
要征民粮,就得一个个乡村征,扩散大了,就自然给群狼伺袭的机会。
真想克郡城,有城有兵有粮情况下,打完起码月许,这样时间,大军早就拖垮了。
曹易颜顿了一下,声音带上了嘶哑:“这是个阳谋,所以我才感慨,郑帝比老皇帝更阴险狡诈。”
“我们得打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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