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坚石磨缝垒起,将牛车停下后,曾念真没有和往常一样,让人将车在石块侧停靠,自己跟着苏子籍上坡去办公棚。
等苏子籍下了车,略有点惊讶的看来,曾念真沉默了一下,开口就向着苏子籍辞行。
苏子籍觉得今天真是邪门的一天,不断有出乎意料的事发生,祁弘新病发,以及叮嘱夫人送文稿给自己,这已让苏子籍惊讶,但曾念真请辞,还是将苏子籍直接给打懵了。
“曾先生,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让你为难了?”苏子籍诚恳的问,转眼若有所悟:“也对,曾先生的武功,只当贴身亲卫委屈了,我也可以帮你运作一个武官官职,只是品级低了些……”
曾念真摇摇头,拒绝:“公子,并非是因这个原因。”
“以您的剑术,自保已绰绰有余。”
“我自知太过才疏学浅,做武官也根本难以胜任,所以……还请公子允我离去!”
苏子籍站在那里,就这望着,哪怕听到了身后传来脚步声,也没有回头,而是认真对曾念真说:“先生何必妄自菲薄?你的才能,其实谁都清楚。”
“这次离去,必有为难处,不妨与我说说。”
曾念真无论是可以斩妖剑术,还是在江湖人心目中的地位,一旦收服,都可以带来不小的助力。
这也是苏子籍认真对待的原因。
却不料,这段时间的相处,并没有让曾念真选择留下来。
苏子籍还是有些不愿意就这么放着离开,还想劝说,曾念真见苏子籍这样挽留,心里也有些感动,不好再用虚假借口来说了,而选择了以实话相告。
“公子,方才的话,的确是我隐瞒了你。”
曾念真看着青翠的蓬蒿丛,目光在芦苇上无意识打转,苦笑了下:“其实,选择告辞,原因仅仅我已有了主,虽他已去世了,但我曾发誓,不是他,或他的后人,绝不为之效力。”
见苏子籍要说话,他哑着声音:“不仅仅如此,我对公子是有愧于心的,公子对我至诚,可我却心怀异志。”
“您可知道,刚才我是有着杀心,不过不是您……”
苏子籍一怔,若有所思:“是祁知府?”
“是,是祁弘新。”曾念真吐出了这个名字,并没有称呼官职:“我与之有仇,可一见面,发觉他已经老了。”
曾念真想起刚才祁弘新的神态,满嘴苦涩,这些年,他也听说了祁弘新的事迹,一直在府郡沉浮,并且治政有方,不想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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