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侯爷,你曾掌兵,有些事,我向你讨教一下。”二人周围没有旁人,苏子籍就直接开口问:“关于羽林卫,小侯爷知道多少?”
方真愣了一下,敛了笑容,大概是没想到苏子籍会突然向自己问这种问题,但要拒绝也不好,只能小心翼翼说:“不知道代国公想问哪方面问题?”
接着又说着:“不瞒你说,我对羽林卫其实也了解不多,恐怕也没办法帮到你什么。”
“小侯爷谦虚了。”苏子籍说:“跟你相比,我才什么都不知道。毕竟此前,论做官,我也只出京了一两趟,在地方上做过低品文官,武官的事,才是真的一窍不通。”
“尤其是这羽林卫,乃属于京营,这种事,久在京中的小侯爷,便是听也应该听说过一些,不妨真假,都告诉我便是。”
“还有,该如何管理羽林卫,我也实在不知道从何下手,还请小侯爷赐教。”
这话说的,真让方真有苦叫不出了。
不好好回答,岂不是立刻得罪了代国公?
哪怕代国公现在烈火烹油,但现在还没倒台,人家又是皇孙,自己如何相比?
但好好回答,这不就等于站队了?
他既已知代国公这次任职怕有蹊跷,又岂敢在这时站队?
“哎!本以为这次过来不过是道贺一番,这么多人都来了,自己来了也没什么事,没想到竟被代国公询问军务,这事,我怎么才能既满足代国公,又不至于招来猜忌?”
以他表现出的与代国公的亲厚,什么都不说,必是不成了。
“代国公,既是这样,那我就说说羽林卫的一些情况,都是我往日听说过,至于管理……我对羽林卫不熟悉,随便说说。”
方真说是“随便说说”,也是真的“随便说说”。
他把羽林卫里的人,基本都是勋贵子弟的事,告诉苏子籍。
“勋贵之家,嫡长子长孙要继承爵位,不会进羽林卫,但承爵的毕竟仅仅一二个,大多次子幼子,也得争个前途。”
“按照朝廷规矩,多半下放在亲军中锻炼,羽林卫就是其中之一。”
“庶子就罢了,平时也夹着尾巴过活,也不敢冒犯您,可嫡次幼子这样的人,才更不好管理,都在家中受宠受疼爱。”
“他们大多是骄奢之辈,一个个胆大桀骜,京城里有许多事都是这些公子哥犯的,但因着祖辈基本都有功于社稷,父兄也都是高官,就是知道是他们做的,也不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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