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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州府县,确定地方每年的财政支出,有收取的赋税里分成留在地方,层层分成上缴,最后到朝廷。
想法虽好,可是他也知道,一旦这么定下来,就等于断了下面那些官员捞银子的来路。
想捞银子,可不就是想方设法增加杂税、摊派,所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就是这么来的。
收了地方加税的权利,可以想象地方官员非和他拼命不可。
别说魏广德,就连张居正当初听到魏广德的想法,也是踌躇不已。
关键,各个地方情况不同。
富裕的地方还好说,一些支出找地方上豪绅凑凑就行,可遇到穷地方,怕是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乱子。
就是该修不修的工程,官府说没钱也凑不出钱,最后出了大事儿,算谁的锅?
不过到到了晚上,魏广德见到三位国公聊起来意才愣了愣。
手里拿着定国公徐文璧递过来的毛呢,他都有些惊呆了。
“意思是,你们也想做这毛呢的生意?”
魏广德迟疑着问道。
“是啊善贷,你不是一直和我们说,田地里能刨出多少银子出来,还不如专心像你一样,办工坊往海外卖商品。
我们可是听你的,这几年都没有再购买田地这些,都是拿银子办工坊去了,就连盐引生意,我们都没有再做了。”
定国公徐文璧就代表勋贵开始诉苦道,“虽然我们都是勋贵,看着都是家大业大的,可开销其实也很大,要是没有个进项,府里就困难了。”
魏广德看着三个人,张溶年纪不小了,四十多奔五十岁的人,徐文璧三十多,和他年岁相仿,再有一个朱应桢,十五岁的娃娃,觉得有些头大。
想了想,好像最近勋贵在京畿附近是没有再大规模买田置地,远点的地方就不知道了。
这些公府也确实开支大的很。
别看有些公府看上去主子就那么几位,但那是袭爵的一脉。
都是经历了几代的公爷,早就分枝了不知道多少。
这人族人,其实大多还是依附公府生活,少有自立门户的。
对这些族人,公府每月还都按照一定级别发给月钱,供养者。
总不能各家族就主脉吃喝不愁,让族人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吧,传出去面子还要不要了。
宗室那么能生,他们这些公府的情况也类似,只不过都是各家族自己在负责。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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