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色,陈矩起身对魏广德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也要先回去了,有了消息我联系你,在此之前别急着行动。’
“我晓得了。”
魏广德点头应是道。
这个时候,魏广德还是选择相信高忠和陈矩。
对于宫里的情况,魏广德不妨以最坏的角度去分析。
他这次想要全取拿下徽王的功劳,不得不仰仗宫里的高忠帮忙,因为如果单单只是奏报徽王不轨,所得很是有限。
而且,魏广德也注意到,自己现在身上挂的官职大多有名无实,浮华的很。
不管是翰林院还是太常寺,听着是清贵,可是有职无权。
如果这次能抓住机会弄个都察院的御史,那就可以没事儿弹劾这个弹劾那个,权力自然就要大上许多,自己也不再是个空架子了。
从弹劾到最后定罪,自己全程参与进去,那才叫进全功。
而想要下去查桉,没人在宫里帮自己说话肯定是不行的,嘉靖皇帝未必会想到派自己去。
有的时候,皇帝身边有个人不仅可以起到通风报信的作用,关键时候可能就是一句看似无心之言就会起到莫大效果。
魏广德总不能在奏疏里面自告奋勇的举荐自己去查桉子吧,还得有人捧一下才成。
等办成了这件事儿,回头再送陈矩三百两银子,给他凑个五百两。
魏广德在心里想到,心情愉悦自然脸上也带出了笑容。
费了这么大劲琢磨,总算是要看到结果了。
魏广德起身迈步出来雅间,门外的张吉早就和酒楼掌柜会过账,这会儿看着魏广德出来,自然而然就跟在他身后出了酒楼。
陈矩回宫去怎么和高忠说的,高忠是否又和其他人商量过此事,魏广德自然是不知道。
不过两日后,他就收到陈矩的口信:可以。
得到准信后,魏广德立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奏疏,又叫来耿安要他写的状纸。
这份状纸并不是耿安带上京里来的那份,原来的状纸只是如实记录了自家女儿遭遇的不幸,并未言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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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魏广德决定对徽王动手后,自然授意耿安重新书写一份状纸,不仅将自家的遭遇写上,还把他以前听说过甚至亲眼看到过的事儿都一一罗列出来,然后就是以听闻徽王擅离封地和王府中建万岁山一事也捅了出来。
其实徽王离开封地的事儿,在钧州还真不是个秘密,毕竟人都曾经在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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