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有多深?”
坐在座位上看着手里的奏疏,严嵩一脸的无奈,只好叹气问道。
“我和漕运可没关系,爹,你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呐,是不是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看我怎么收拾他。”
严世番却不以为然的回答道。
“你那些事儿,我虽然不全都知道,可多多少少也耳闻过一些。”
严嵩说道这里,放下手里的奏疏,揉揉眉心继续说道:“今时不同往日,辽东灾民什么情况你看奏疏也知道了,救灾如救火。
就像这帮人说的,至少这五万石太仓米走海路运往辽东,先把那边危急的局势控制下来再说。
边镇移民本就不易,那边不能损失太大,否则陛下怪罪起来,你爹我也担待不起呀。”
“爹啊,这口子不能开。”
严世番听到老爹又这么说,心里顿时急了,就像前两日那样继续劝说起严嵩来。
通过漕运河段维修,严世番每年都能拿到不菲的银子,而且就算现在运河枯水期,别的商船过闸都受到限制,但是挂着严府灯笼的商船依旧拥有优先于漕船的待遇通过各段河闸,这背后的利益也是大了去了。
只是,这些事儿严世番是不能和严嵩名言的。
在严嵩眼里,那些黄白之物弃之无用,他只喜欢名人字画。
对这类字画,严世番也不排斥,毕竟都是银子,而且还值不少银子,可是他也很重视那些细水长流的大生意。
现在他们和贾应春一方已经从争论开海运变成海运济辽,看似对方好像退了一步,可是严世番依旧有所警觉,感觉这是对方以退为进的手段,目的就是为了在禁海上打开一条口子。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到最后彻底海运替代漕运,到时候他在漕运上赚的银子还有吗?
朝廷不大可能继续花银子维修河道,大海无垠,根本不用修,只要找到水道就可以跑船,这要节约多少银子。
两人在值房里说了半天,严嵩最后还是没有捱过儿子的劝说,只是在这些奏疏上票拟“有违祖制”了事。
“对了,爹啊,你看着通政使的位置,让含章来做怎么样?他现在也挂着中书舍人的名头,反正通政使司也出不了什么事儿,就是收发奏疏,咱们也需要可靠的人给我们盯着。”
严世番到最后,忽然想起前几天好友罗龙文的请求。
是的,罗龙文跟着严世番淫乱也不是全无收获,花出去的银子给他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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