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致仕,可以享受到朝堂给予退休官员的福利,死后还有谥号,二就是罢官,甚至剥夺官身,也就是没有功名,成为普通人。
翁溥可不想为了心中的道失去自己的福利,得罪权贵这样的事儿,还是别人去做吧。
魏广德斟酌片刻,还是开口说道:“翁大人,我其实和高拱高大人关系不错。”
魏广德最后还是没打算瞒着翁溥,实际上他和高拱之间有来往,京城里稍微耳目灵通的官员都知道,他也就只差在脸上公开写着“裕王党”三个字了。
当然,这些事儿都是翁溥南下以后才逐渐暴露出来的,翁溥不清楚也正常。
“嗯......”
翁溥听到魏广德的话,先是略显惊讶,但随后就沉默了。
好半天,翁溥才叹道:“当初在延庆州和你说的那些话,你是没上心呐。”
当初魏广德从保安州回京城,在延庆和翁溥遭遇,翁溥曾经单独和他谈过,就是担心他这样的新科进士会忍不住跳出来力挺裕王,最后坏了前途。
今天听到魏广德的话,他就以为魏广德虽然在当时显得唯唯诺诺,但是显然并没有听进去,最后还是跳进了那个泥潭里。
“实际上,在出巡之前,我就和高大人有联系。”
魏广德明白翁溥话里的意思,急忙解释一句。
“这样啊。”
翁溥微微点头,新科进士最是如此,不了解官场,就凭那所谓的一腔热血做事,做他们认为是对的事儿。
那时候魏广德还在翰林院,利用翰林院的关系和高拱产生交际,这也不奇怪,高拱还是翰林院侍读学士。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先前的话就当我没说,全力辅左裕王就好了。”
“是,谢先生教导。”
魏广德急忙说道,不过在说完话后,忽然心念一转。
翁溥离开京城已经两年多三年了,现在的他虽然还在官场,可是和北京城的朝堂来说,已经是个局外人,或许这时候的他,还能够冷静的看待北京城里的一切。
今天都说道这里了,是不是该请教下,他对现在京城二王之争的一点看法?
身在局中,很多时候自认为冷静的思考其实都是会带上主观偏见的,也只有没有利益得失的人才能客观的分析,看出问题的本质。
想到这里,魏广德忽然抱拳对翁溥说道:“先生,你对北京城现在的局势有什么看法,正如你所说,二王表面兄友弟恭,私下里的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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