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更深层次的东西,都不是普通京官能打听到的。
一行人到了新郑后,等他准备好一切走进高拱家门,遇到的却和在华亭徐阶家里完全不同的遭遇。
依旧是红包开路,顺利的敲开了高府的大门,只不过他的信息传到高拱耳中,对于不知道哪儿来的一个土财主,因为送点钱就想见到他,高拱表示他不屑和这样的人见面。
所以卲方进了高府,在待客的厅堂也被让他进来的管家命人好生招待,又是端茶,又是送糕点,礼数算是做足了。
不过高拱直接把人晾在花厅,并不打算见他。
“那个丹阳来的问起,就说我在写书,没空见他。”
高拱对管家吩咐一句,就不再理会。
京城里那些官老爷,大多都不被高拱正眼瞧一眼,更何况是一个乡野村夫。
要不是管家看到礼物清单把人让了进来,这种人是不配进高家宅邸的。
“老爷,那个邵公子说有机要事和你面谈.”
管家收的红包不小,也算有些操守,即便看出高拱心情不好,可还是尽业的努力争取了一把。
这也是吃准了高拱的脾气,对外人是一个样,像他这样的自家人,高拱的态度又是另一个样。
“呵呵.就他那样的人,还有和机要之事。
让他在花厅那边等着就是了,等不及要走也别拦着。”
高拱随口就说道。
高拱说自己要写书,也不是作假,从京城回到新郑老家,气了几天后他也开始给自己找事做。
人是不能闲下来的,容易出毛病。
对于读书人来说,正经事无疑就是写书立说。
高拱把自己这些年写的文章,还有他喜欢的文章精挑细选,打算做成一部书稿,然后印制出来。
李时珍完成《本草纲目》后,为了出版是煞费苦心,可对于高拱来说,不过就是费点银子就解决的事儿。
他的好友中就有人家里经营着书铺这门行当,除了四书五经一类可以常期卖的书籍被刻成雕版印制外,也会对外找穷书生抄书,抄的也就是一些比较冷门的书籍。
高拱自己编自己的书,他感觉生活很充实,即便心中依旧放不下朝廷,可毕竟已经被撵出来了。
到了晚上,高拱此时早就把花厅里的卲方给忘到脑后,让人准备晚饭的时候,管家又才提到:“老爷,丹阳那位邵公子还在花厅那边,要不要准备晚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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