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根定海神针再助王诚一臂之力,万望老将军能答应王诚请求。”
顾彦章没有推辞,道:“趁着老夫这把老骨头还能发挥几分余热,就替武安侯守几日宜城郡。”
这事是他跟王诚约定好的,所以他并未拒绝。
“那就多谢老将军了!”
王诚郑重地行了一礼,而后看向跪在地上的付义,道:“付将军,现在有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不知你要不要?”
付义哪敢说半个“不”字,他现在就需要这个机会,道:“敢不效死!”
“好!”
王诚一把将他从地上拉起来,道:“走!随我领三千骑兵!”
“是!”
付义赶紧跟上王诚的步伐,也没去过问带这么多人干什么。
等二人出去之后,太守薛为民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他身子一抽一抽的,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也不管脸上的泪水,爬到顾彦章面前,道:“太傅,救我!”
顾彦章看着两眼猩红的薛为民,摇头叹道:“你啊!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变,小事精明,大事糊涂。”
“太傅,下官也没办法啊!那宁侯扣押了下官全家老小,下官要是不从,下官全家五十六口一个都活不了。”薛为民哭诉。
顾彦章叹了口气,他不是不知道薛为民的难处。
一个是国家大义,一个是全家老少的性命,怎么去取舍?
宜城郡、广陵郡、三川郡,包括天都府,不知有多少官员跟薛为民遭遇同样的困境,全家老少被宁侯的人看押,他们不得转投宁侯。
当然,也有不少投机分子,就像潘辰龙,想搏一个从龙之功。
只是,谁是投机分子,谁又是被迫依附,又有谁能说得清呢?
如果宁侯的谋划成功了,那些被迫依附的人恐怕立刻就会变成从龙之臣。
在权力面前,人性是最经受不住考验的,那种舍生而取义者太少太少了。
“起来吧!”
顾彦章看着薛为民,道:“念在你我同乡的份上,我会上书大王,替你禀明实情。”
薛为民等的就是这句话,他重重地对着顾彦章拜了三拜,感激涕零:“谢太傅!”
“好了!”
听到顾彦章这话,薛为民才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
然而,顾彦章下面的一句话又让他提心吊胆了起来。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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