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庐关门时日常上蹿下跳,到处都是它的气味,更不用说每日接诊抓药的,哪怕通风很好,气味也难免斑驳。
哪怕它没跑,医庐里能藏的地方太多了,一时也不好找。
“啾……”亚尔斯耳朵一动,豁然抬头。
自学成才开笼子的团雀不知何时蹲在头顶的横梁上,幽怨的看着他。
团雀:“啾啾……”你回来了……
亚尔斯抬起手:“松子,下来。”
白术:“……松子?”
“它的名字。”
隐身许久的长生诧异道:“我以为它名字就叫团雀。”还吐槽过亚尔斯是个取名废来着……虽然这个名字也好不到哪里去。
亚尔斯的取名逻辑一眼明了:喜欢吃松子,那你就叫松子吧。
他抬着手为松子提供降落地,后者幽微的看了他一会儿,扇动翅膀飞了下来,却没有落在他手上,而是在半空中倏地加速俯冲,直奔亚尔斯的脑袋发射。
……被毫不意外的半道拦截了。
亚尔斯小心的控制力道没把小鸟捏成死鸟,松子则愤怒的拍打着翅膀,小腿一蹬一蹬的用除了亚尔斯谁都听不懂的真·鸟语叫骂:你还知道回来啊!你是不是去外面找哪只妖艳贱货了!你是不是要再领一群鸟回来把我赶出去?!
亚尔斯:“……”这都哪跟哪,这鸟都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亚尔斯歪着头想象了一下一群鸟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的场景,差点一用力把刚认定为自己所有物的松子捏成泥。
他手一动就摸出来嗉囊空瘪着,一天没吃饭还能有如此活力,还是饿得轻了。
想法是一回事,动作又是一回事,亚尔斯从白术手里接过剥好的松子,在团雀张嘴机/关/枪一样又一通啾啾啾的时候塞了一粒进去。
动作看上去十分粗暴,小鸟本体却没受到半点冲击力。
亚尔斯又填鸭式塞了一粒:“不饿?”
松子百忙之中不情不愿的啾了一声:饿。
亚尔斯继续填:“那快吃,吃完睡觉。”
长生看得津津有味,它发现自从这只鸟碰瓷成功常住不卜庐之后,它就三天两头的能看一出乐子。
有趣!
医庐里一下安静下来,白术忍俊不禁,将斗篷脱下来放在椅子上:“天色不早,我便先睡了,你也早些休息。”
“好……”亚尔斯依旧填着松子,轻声道,“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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