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拿棵继续说道:“鸽子和剥皮使者也一样,祂们都不够完整,这给了别人一些机会……有关帝国的具体历史,我倒是并不清楚,但我察觉到的一点是,现任的那位皇帝,虽然被剥皮使者侵蚀,但他依旧保留着自己的一部分神志。”
“所以,您也许会觉得,那位皇帝的很多做法相互矛盾——呵,毕竟,人总归是想要自救的。”
“当然,这其中还是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但如果换一个角度,您也许会更理解……”
随着温拿棵的话,肖恩的瞳孔突然猛地收缩了一下。
他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转向了外面,那儿,黑鸽子和枝条的战斗仍在继续。
肖恩喃喃道:“皇帝……一直都不在皇宫里面,被关押在黑鸽子监狱最深处的,才是皇帝……”
温拿棵露出了笑容:“果然,只需要给您一些细微的线头,您总是可以寻找到最正确的答案,就像母亲说过的那样,父亲,您最大的能力是您与生俱来的直觉。”
我最大的能力是我的直觉?肖恩敏锐地捕捉到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不过,温拿棵很显然不会深入去讲,他只是继续说道:“皇帝并非无辜者,这个国家从一开始就是罪恶之土上盛开的花朵,而历任皇帝的贪婪,也让他们所谓最尊贵的血液被几乎完全侵蚀。”
温拿棵露出一个平静的笑容:“而我,我的本体在皇宫里,我的意识和鸽子、剥皮使者,以及那位皇帝纠缠——其中有一个最大的问题。”
肖恩眯着眼睛,接着他的话茬说道:“皇位上真正的剥皮使者知道这一切,但他任由黑鸽子飞起、允许你的意识复苏、甚至允许你找到了我。”
“父亲,您是对的,那么,按照您的性格,应该会有所准备吧?”
看着温拿棵询问的眼神,肖恩并未说话,只是不甚在意地笑了笑。
温拿棵眼中的遗憾一闪而过,他再度轻盈地躬了躬身子。
“父亲,您最大的疑问应该还是在于您的身份、地位,但这方面我没有资格置喙——我做这一切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让你有一个更准确的认识,顺便给您一些提醒,另一方面……”
他微微低下头,竟然表现出一些扭捏的姿态来。
“另一方面,毕竟,我只是从母亲的些许意识中了解过您的存在……我,很想见您一面。”
气氛变得稍微有些奇怪,温拿棵看着自己的鞋面,悄悄地抬起了一点点脑袋,试图用向上的余光看到些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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