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说:“事情难道取决于你想不想?是在于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陈兴奇想了片刻,才点头道:“是这样,你说的有道理。”
孟长青摸到桌上的茶壶,感觉到茶水还热,给陈兴奇倒了一杯,“醒醒酒吧。”
陈兴奇抱着茶杯,慢悠悠的喝完了,才接着说话,“你不好奇跟太子定亲的是谁?”他看向孟长青,一副期待看好戏的表情。
既然他这样,孟长青不介意伤口撒盐,“我为什么要好奇,总不可能是跟我喜欢的女子。”
陈兴奇咬牙,“你跟太子那般要好,如今他要娶别人,你没有一点想法?”
孟长青笑了,上半身凑近陈兴奇,一副要跟对方说悄悄话的样子。
陈兴奇果然凑上来,侧着耳朵准备听。
只听孟长青道:“你是不是有病?”
孟长青撤身回来,理好衣裳下摆,“我把你当朋友,愿意听你的烦心事,你却把我当消遣,我孟长青在你眼里算朋友吗?”
陈兴奇那点酒劲一下就散了,当即坐直身体,“抱歉。……我的事,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
孟长青没有回应。
陈兴奇叹气道:“有人要杀我。”
孟长青转向他,“看出来了。”
陈兴奇摸上自己下巴上的疤痕,“这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伤口,差一点,就把我喉咙割开了。”他叹气道:“我从不知人能伪装的这样好,他是我的亲人,却帮着三皇子来对付我……”
在陈兴奇的讲述中,孟长青也算是知道了他变成这样的原因。
大概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只比陈兴奇小几个月的弟弟,带着家里人来看他。
兄弟两人许久不见,再相见自然倍感情切。
陈兴奇本就在巍山关憋着,因各种保密需要,不能跟人牵扯过深,这下自己家里人来了,他总算是有了能说心里话的人。
这一说,能说的不能说的,他一股脑都倒了出去,好在他还有些脑子,有关震天雷调整后的配方,他没往出说。
陈兴云借口照顾他,就在巍山关住了下来。
刚开始,陈兴奇确实能感觉到家人的关怀,但一段时间之后,陈兴云就对他每天干的事情,起兴趣了,说是每天在这里,也没别的事可做,希望能给陈兴奇帮帮忙。
陈兴奇想,两人是亲兄弟,对方没理由害自己,还真把他带到了工作的地方。
营地里自然有人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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