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舍不得万贯家财,又想要手握实权。
这绝不是好的夫婿人选。
“谢家除了谢楼非,可还有其他未婚男子?”他也不想在过年的时候说败兴的话,只提及了谢家的人丁:“谢家人丁兴旺,都住一个大宅子里,热闹是有了,可规矩也多,还是在看看吧,过完年了再仔细筛选一下。”他将最后一道菜盛了出来,安慰的看了看月娘。
“栖元,我能不着急吗?就一年时间了啊,子漾就十八了。”月娘看着他,急红了眼眶。
“这事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肯定在今年将这事办了。”沈镜辞也知晓她担忧的是什么。
“好了,别担心了,笑一个,别让孩子们担心。”他捻起拇指轻轻擦拭掉她眼角的泪水,示意她调整好情绪,便端着托盘出去了。
三人已经将亭子收拾妥当,燃起了薰笼,亭子里格外暖和,一派其乐融融。
元宵的时候,沈镜辞带着他们去了许州看灯会,许州的灯会远远比不上盛京的壮大和繁华,可小城市也自有它的色彩和味道。
多了自有散漫和肆意的味道,没有对权贵世家的避让和敬畏,其乐融融。
“去年的时候,我带着对盛京带着憧憬和向往,看见了繁华也看见了苦难,还是觉得冥川谷好,偶尔来许州逛逛,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林子漾坐在马车上,看着在前面牵着马慢悠悠走着的贺羡南悠悠的道:“盛京更像是一场华丽的梦,梦醒了也就谢幕了。”
贺羡南侧过头看向她,沉声道:“那也是我第一次在盛京过年。”他回忆起南靖成立的四年,感慨不已:“那是我第一次在摘星楼建国如此灿烂的烟火,一派盛世安稳的假象。”
皇宫重建的那年,他们在行宫过年,后面又跑去了渭源郡过的年,第三年结识了商无影,两人年前打马出了芙蓉关,领略了关外风光与萧索。
想到商无影的死,他恍惚觉着不真实,这人营营汲汲布局了这么多年,竟死得如此突兀。
马车慢慢悠悠进了许州城,许州的城门外都挂了两排红灯笼,在风中摇曳着迎接他们,进了许州城内,一片喜气洋洋,热闹非凡,街道两侧的商铺都挂上了红灯笼,门上贴着福字,那流动小摊上系着红色的带子,井然有序。
孩童提着灯笼在街道上你追我赶,跑得满头大汗,大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的。
林子漾下了马车,跑到月娘身边挽着她的手,撒娇道:“师娘,这个时候还早,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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