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了:“我是谈恋爱,又不是上寺庙当尼姑了,你爱吃素,我爱吃荤,你要是不配合我,打不了我就去找别人。”
严律白被逼得没办法了,眸子里深邃一片:“找谁?是法学系的李聪,还是金融系会打篮球的陈东良,还是那天在食堂搭讪里的卷毛?”
苏雨被压在沙发上,腰被人掐在手上丈量,那手糙得要命,弄得她又疼又痒。
她偏要玩火自焚,不把严律白逼急了,还不知道要干耗多少年,才能整出个小团子出来遛一遛。
“都不是,是隔壁兄弟院校数学系的系草,理科男就是很有美丽,你根本不懂……他解起高数的样子迷人极了。”
严律白打量了她片刻,很突兀地笑了,笑得比解高数的系草还迷人。
苏雨咽了咽口水,默念美色误人,身体却很果断地拒绝被压:“我要找系草。”
严律白冷笑:“系草?放着我这个校草不要,玩儿什么替代品。”
苏雨被带回了家,还在玄关呢,就被男人剥得只剩下内衣。
“我这……你也太……唔唔唔……”抗议的话被尽数堵了回去,唇色间的交流探讨,过于火热。
双方都不想认输,因此拿出了看家本事,从客厅到书房,再到卧室。
严律白在苏雨的身上解高数,真拿笔写下公式。
一边写还一边问:“下一步该怎么做?”
苏雨被卡在了上一步,百思不得其解,被难题给折磨死了:“不知道。”
她摇头,猛女落泪。
严律白冲着她笑,笑得像撒旦,美丽但邪恶:“想不出来继续想,什么时候想出来了,我就什么时候给你画勾。”
起初苏雨以为他只是说着玩玩的,直到二十分钟过去,她才意识到严律白是来真的。
她不得不让小七帮忙作弊,在顺利做出解题步骤后,严律白承诺的奖励一一实现。
事后,苏雨趴在床上,枕头都哭湿了好几个。
“他有毒。”
小七:“原来是一朝不开荤,开荤吃三年啊。”
欲望状态下的严律白太恐怖了,一截更比六节强,普通凡人的苏雨根本不能与之抗衡,她能活下来,那全凭严律白的良心。
“还敢吗?”端着水上来的严律白,吃了个半饱,他上身没穿衣服,只套了条舒适的居家裤,踩着拖鞋下去。
此刻,他倚在门框边上,鼻梁上架着苏雨给买的斯文眼镜,笑得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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