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就像是索命的呼号,那衰颓的喘息不断在耳边回响。
该死。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帕尔默注视着眼前的敌人,想要从他狰狞丑陋的面容上察觉到对方真实的情感。
可是无论他怎么看,他所体会到的情感都只有一种,那就是……愉悦。
无与伦比的愉悦。
甚至在每一次他的身体被自己碾碎的时候,他都是在一边咳嗽一边大笑。
这是一个疯子,一个纯粹的变态!
帕尔默并不是没有见过疯子,在神灵消失不见的最初一段时间,很多信仰虔诚的神官都进入到了半疯狂的状态。
也是他亲手肃清的那些疯狂的神官,最后才勉强维持住了教会的稳定。
可是眼前的这个枯槁病人一样的家伙和那些神官并不一样,他更加强大,同时也更加疯狂。
他甚至让帕尔默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肉体格外的脆弱,传奇级别的攻击就足以摧毁他的肉体,但是却有着难以理解的恢复能力,而且他身上还散发着似有似无的危险气息。
而且这种感觉还在逐渐的变强,随着帕尔默自己也开始咳嗽的时候,这种感觉达到了极点。
不对!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到底遗漏了哪一点?
他说这是某位存在对他的偏爱……等等!
偏爱?
「!!!」
忽然想到了一种不太可能的猜想,帕尔默的竖瞳都猛然的颤抖了一下。
不可能吧……不可能吧,不可能吧!
但是除了这个可能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猛然的动摇了一下,帕尔默凝视着再次恢复原样的肺痨骑士,不敢置信的问道:
「难道说!你是一个……眷者?」
神眷者!?
难道说这个男人居然会是某一位邪神的神眷者吗?
神灵的性格和阵营是不相同的,有的在祂们看来是表达自己喜爱的行为,对于凡人来说其实是非常难以承受的,甚至可能是带来痛苦和灾难。
而如果这个男人是一位神灵的神眷者的话,那这么一切都能说得清楚了。
可能是某位司掌灾役和疾病之类的神灵对肺痨骑士进行的垂怜,给他带来了这种在祂看来是非常美好的东西。
对于帕尔默的追问,肺痨骑士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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