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了。竟然生这样的事情,多亏没有造成大碍,不然儿子要被这粗心大意的娘儿们给拖累透了。人前人后都要抬不起头来,更没有脸面去见兄长。”
陆老太爷端起面前的茶盏:“你真的这样想,就认为全是你媳妇的错?你出了一趟门,回来以后家里就变了样,你就一点想法都没有?”
这话不好回答。若是全盘否定,反倒显得有些假了,假了之后反而倒似有问题一般。陆建中有些不安,掏出丝帕擦了擦脸上的细汗,川、
声道:“父亲,大哥不在家,改日您还得和二郎说说。再有此类事情,他该写书信、或是让长寿跑一趟亲自把信传到才是,省得误事。
很多事情,往往就是坏在传信的人身上。这些贱奴才,就没一个省心的。”
人可以说是宋氏不安好心,故意不报陆缄病了的消息,又想挑拨大房、二房生怨,夫妻离心:为什么就不能反推,也可以说这是人家夫妻俩搞的障眼法嘛,真病假病,到底让人送信回来没有,其心何在,这都是问题。不然,怎么手脚那么快就把人给打走了呢?
陆老太爷笑了:“你说的这个话很对。我会和二郎说。”
陆建中想过陆老太爷也许会脾气,也许会把这事儿全揽过去,护着陆缄,但没想过会如此淡然处之。他轻轻呼了一口气,夸赞陆缄:“二郎其实是很聪慧的,他弄的这个踏犁和秧马,其实前几年我和陆绍出去送粮,也曾看到过人用,只是没有放在心上。要是那时候我多留个心就好了,兴许咱们家早就用上了。”
“是,那句话叫什么?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就算是见着了,近在咫尺也会错过。”陆老太爷道:“二郎话虽不多,但很细心。”他指了指心脏所在的地方,十分郑重地道:“这里,他都放在这里。”
陆建中默了默,转而道:“账簿都在这里了,父亲是否要找人来核对一下?”
“不必,二媳妇当家管事这么多年,难不成连这点账都算不清楚?
那也太让人失望了。”陆老太爷轻轻一推账簿,账簿哗啦啦顺着紫檀木桌子散开滑落,沉重地跌落到地上。
陆建中的一颗心顿时悬在空中,不上不下的,难过得紧。不愿意查账,表示相信,他应该觉得高兴的,老爷子对二房还是放在心上,愿意留余地的,可是这话,这动作,却似是胸有成竹,只不耐烦和他们计较而已。他干笑了一声,起身上前,费力地蹲下去,笨拙地捡拾地上的账簿。
陆老太爷看了一歇,终于道:“你的风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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