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磨牙的声音,“你要不开我就从前门进来,反正也是我家…桂嬷嬷要生气要嚷嚷都随便她,我是不会和她计较的。”丢脸也是你丢脸。
林谨容叹了口气,转过身,将窗子开了一小条缝,陆缄趁隙一把抓住窗扉,笑嘻嘻地从外面跨了进来,轻手轻脚地将窗户掩上,垂着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林谨容看。
窗外明月高挂…万籁俱静,二人四目相对,别有一番暧昧…林谨容的面皮由不得的一热,转身就走:“我要睡了。”
陆缄的目光从照台上扫过,不见那只盒子,心知林谨容已经收了,便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扭头将灯吹灭,将她带入怀中,低头吻下。林谨容环抱住他的腰,安静地倚靠在他的怀里,一直到他气喘吁吁地把她推开方才坏笑:“怎么了?”
陆缄不答…俯身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开始反复的自我折磨与折磨他人,在此不必一一言表。
刚进四更,林谨容便从梦中惊醒过来,使劲推身边的陆缄:“你该走啦。”
陆缄睡眼朦胧,心情不畅…带了几分暴躁道:“我不走。我又不是在哪里,我是在我家。”
林谨容不再言语,他能忍受得住,也说到做到了,她没有理由硬把他推出去,要睡便睡罢。可陆缄悄无声息地躺了一会儿后,终究是默然坐起身来,晕乎乎,满怀暴躁地披衣推窗去了。待到了窗外,又回头抱怨:“你怎么都不留我?”
“…………”分明是自作自受好不好?林谨容目送他蹑手蹑脚地走远,转身独自躺回床上,看着黑漆漆的帐顶,翘起了唇角。
昨夜折腾得久了些,林谨容日上三竿方从睡梦中醒过来,起身下床推开窗子,一眼就看到豆儿抱了毅郎在院子里晒太阳,也不管毅郎听得懂听不懂,自指着葡萄藤不知在说些什么,乳娘潘氏含了淡淡的笑,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她二人,目光柔和宁静,却是相处愉快的样子。
“奶奶醒了?”樱桃领着双福、双全捧了热水巾帕进来,动作娴熟地伺候林谨容梳洗打扮,与她汇报家里的情况:“春芽姐姐早前拿了昨日客人们送的礼单和办席花用的账目过来给奶奶过目,奶奶还未起身,奴婢便都收了放在外间的鹤膝桌上。有人送了帖子过来,放在礼单上头压着的。人是放了帖子便走了,故而没有叫起奶奶。”
林谨容将手轻轻压了压梳得十分光洁的发髻,命樱桃:“就戴二爷送我的那支莲花钗。”既然他喜欢她戴那支莲花钗,她便戴给他看。
樱桃忙取出来小心翼翼地替她簪上了,又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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