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裴大姐好似一心吏治,不操心我这个法外狂徒了。”
“还是说另有安排,是声东击西,让我放松警惕?不对,她不搞事不出声就是最好的疑兵之法……”
“明明干的流血的事,偏偏对百姓是最好的。”
林白对她越敬,但还是觉得离她远点比较好。
等到傍晚时分,林白带秀秀回城。
把她送回医馆,林白自回穆贞家中。
月上中天,两人夜话。
“贞姐,你是哪里人?”林白问。
穆贞看着林白,微微皱眉,面有不悦,问:“我不说,你是不是就不动了?”
“我哪儿敢?”林白立即认怂。
又是一晚。
天渐渐亮,林白出门去医馆。
还没焐热屁股,街上就传来消息。
说县尊老爷下了明令,要升堂理事,断一断花溪县的冤案。
属实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过了午,林白才又听人说,其实审案的不是县尊,而是这两天在花溪县杀出名声的黑衣姑娘。
而且黑衣姑娘不收贿赂,只按律条办事,端的是处事公允,上下皆服。
也是,不服的早被她杀服了。
“裴大姐这是搞什么?黑面……黑衣青天吗?”
林白不敢问,也不敢去瞧,只能听街上人闲扯。
又过一天,距离穆贞要求的时限越来越近。
这天,林白拖到很晚才从医馆离开。
先回了自己家,瞧着枣树,心想着差不多也该摘了。只是今年雨多,不怎么甜。
而且那黑蝉还在树干上趴着,滋滋滋的瞎叫。
林白取水冲了冲身子,又换了身干净衣裳,摸到穆贞家里。
屋里点着油灯,穆贞在烛火下做针线活儿。
拿着绣花圈,手指上还有顶针,倒真像是个绣娘。
“你在做什么?”林白坐到她对面。
“做手帕。这几年我学了不少手艺,以后出门也饿不着。”穆贞笑。
“贞姐,你送我的那双布鞋,是你亲手纳的么?”林白又问。
“一针一线,亲力亲为。”穆贞侧头看向林白,脸上微微笑,道:“我送你布鞋时,你那时的样子呀,就算我让你去杀人,你也不会说二话吧?你把鞋拿回家还特意放好,舍不得穿,是也不是?”
“对。”林白重重点头,继而笑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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