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只是憨笑不停,抱着林白的腿,身子扭来扭曲,竟撒起娇来。她仰着头看裴宁,“姐姐真好看。”
裴宁被哄的很开心,“你抱抱她能累着你?”她看林白。
林白没脾气,只能把妙妙抱起来。
朱玉树在旁笑着摇头。
三人一娃出了此间,去寻到朱见羊,说了此番目的。
“不醒醒酒再去?”朱见羊扶须笑问。
“我曾见一位前辈饮此酒杀人,挥洒自如,颇为心折。”林白笑道。
朱见羊笑笑,也不再说,自往前带路。
朱玉树跟上,林白抱着妙妙,妙妙扯着裴宁衣裳。
过了大殿,再往前走,便见一六层高塔,正是是朱家的藏经阁。
通常而言,门派家族都有此类密地,收纳门中功法、以及珍贵之物。是故防备甚严,阵法周全。
朱见羊上前,与守在塔前的练气修士说了句,便开门进入。
门内有一筑基老修,白须白发,耄耋残年。
“是羊弟啊。”老头子双目浑浊,面上有笑,看看朱玉树,说:“这是树儿。”他又看林白,道:“不像是岩儿。岩儿呢?这孩子是谁?”再看裴宁,点头,“好俊的丫头,咋没见过你?”
“老哥哥,我带后辈上楼看看。”朱见羊取出令牌。
“老祖!”妙妙笑嘻嘻的抓老修的胡子。
“好好好。”老修笑着点头,“这娃娃我瞧着喜欢,羊儿你可别抠搜,合适的就送她。”老修士慈祥的笑。
“老哥哥你安坐吧。”朱见羊笑着拉过来朱玉树,道:“玉树,你来着陪你老叔说说话。”
说完,朱见羊招呼林裴二人上楼。
藏经阁总计六层,三人一娃一路不停,爬到最高层。
上面墙壁上挂着一老者画像,朱见羊行礼参拜。
林白和裴宁心知这是朱家金丹老祖,便也跟着行礼。妙妙被林白抱着,也作揖行礼。
六层最中间,有一六尺高台。上有木架,装裱一幅字。
只一“剑”字,不见瘦劲洒脱,亦无俊逸清雅,更非韵致高古。
其字迹犹如初次执笔的幼童,又似眼盲老翁随笔。
可再细看,便见其拙劣笔锋之下,有纯粹无暇,不染纤尘之感。
无垢无暇,绝无半分污秽。乃至于拂去心头落尘,拂去沉重过往。
林白一手抱着妙妙,一手遮住她眼睛,细细的看那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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