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不知日月,一晃眼十年便过。
无有星辰变幻,亦不见大河奔流。惟有身下石盘缓缓转动,与残缺石盘交相呼应。
恍惚之间,林白左手托举日月,右手揽住山河,引动大道之意,身心与天地贯通。
自此进阶元婴二层,心中有感,好似身周数丈,数十丈,数百丈,乃至数十里数百里皆入眼中,纤毫毕现,如观掌纹。
身似化为大道,遨游天地之间,无时不存,无地不存。
林白心念一动,视野遁跳到不知多少万里之外,见一苍翠高山。
山上有高台,无有云雾遮掩。一头散发金光的飞鸟环绕此间,另有一无须的中年盘膝于高台之上。
周无楫在高台下俯身,恭敬道:“师父,相离前辈说路途太远,不便前来,只让解师妹随我来了。”
“刻舟求剑自然求而不得,他既不愿来,也不必勉强。”中年人语调淡淡,又问:“他可有言语相告?”
“师父,”周无楫苦笑一声,“相离前辈并未现身,徒儿虽上了青舟山,可着实如痴傻盲人一般,连话都说不出口。”
“相离擅隐。”那发着金光的飞鸟出了声,“还是需我们亲至才行。不过他好似又有进益,我倒是盼能见一见他。”
“毕竟是道主座下亲传,只是还没霍问非走的快。”那中年人颇有不屑,随即面色凝重,“是谁窥探我等?”
说着话,气息陡然暴涨,一时间风云雷动,金光万千。
林白急急收回目光,却已晚了几分,双目有灼热之感。
歇息良久,林白才睁开眼。
“周无楫拜见之人想必是绝心老祖,金光飞鸟应就是金乌了。绝心老祖不知能耐,金乌比红日,外以炙热之火,其实修的也是时光大道的路子。”
“看他们谈话,似乎周无楫回了趟中州去拜见相离,但无有所得,只带来个相离的徒弟解师妹。”
“可惜没听到什么重要的事,就被绝心察觉到了。”
林白伸手抚摸自己的一缕白发,随即化为青丝。
“夏响青篁冬悦雪,昼巡红镜夜观天。”
“别人但凡推演我,那便可回溯其踪。而天机道主更是不凡,念诵其名号便能为其所知。其实我和他的能耐相似,只是他比我境界高,神通比我强罢了。”
一时之间,林白想了许多。
过了良久,外面有人来拜访,乃是月下蟾和月女。
两女都是绝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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