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忆宸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就发现了陈青桐面色不善。
完蛋!
沈忆宸心中一凉,这笔钱可是走私的“黑钱”,而且更重要的是,许逢原居然蠢到让陈青桐得知了!
先不说如何解释的问题,这笔钱如今到了陈青桐手中,自己还怎么拿回来?
足足三万两啊,想到这个数字沈忆宸就感到一阵肉痛!
“妾身还真没有想到,夫君原来有家财万贯,这要是想要在外面养几房小妾,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呢。”
听着陈青桐这绵里藏针的话语,沈忆宸赔笑道:“其实这个是跟许逢原在福建做了点小生意赚的,这不一直没机会告诉你嘛。”
“是没机会,还是不想告诉呢?”
“没机会!”
沈忆宸表现的信誓旦旦,心里却想着这才大婚几天,以前那甜甜的忆宸哥哥就不见了。
看着沈忆宸这番模样,陈青桐却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从怀中拿出三万两汇票说道:“夫君,我像是那种只会争风吃醋的小女子吗?”
说罢,陈青桐就把这三万两银票递到沈忆宸手中,然后继续说道:“夫君如今踏入仕途,各方面都需要银子,如果不够的话就跟我说,爹爹给的嫁妆可丰厚了。”
是啊,十里红妆呢。
想到泰宁侯给的嫁妆,沈忆宸都有种化身为软饭男的冲动,正常花费估计十辈子都用不完。
“还有许逢原托我转达一声,他殿试落榜正在吏部候官,想听听夫君的意见。”
许逢原如今跟叶宗留等福建矿工忙着走私,自然是没有多少精力放在科举上,就连乙丑科的会试都是匆匆走海路从福建赶过来的,名落孙山也不足为奇。
一般像举人科举无望的话,要么就是去考国子监,要么就是等候吏部听选。
明初文人珍贵,最高可以授予到五品同知级别的地方高官,如今举人相对贬值,只能授予八九品的小官,运气不好还会分配到教职,当教谕什么的连捞钱都捞不到。
许逢原很明显,是想要沈忆宸帮他想想办法,但是又不好意思明说。
“我知道了。”
沈忆宸点了点头,如今许逢原也算是自己人了,该帮的时候要考虑帮一把。
“不过夫君,做生意真能赚到三万两吗?”
虽然陈青桐并不在乎这三万两,但是想要做生意赚取难度还是非常高的。
更何况最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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